“啊啊啊!爱琴海!”童欢穿着可爱短裙,兴奋的在沙滩上奔跑。
高蕾蕾鄙视:“请柬不是让你携伴侣出席么?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知道珍惜?咱们宿舍就剩你一个人单身了!”
“你们都嫁吧!生儿育女当黄脸婆,我才不要结婚呢!”童欢大笑着抓起一把细沙,随风扬起。
“谁告诉你结婚生孩子就变黄脸婆?无知当有趣!”高蕾蕾默默白眼。
陆战旗还在康复期,不能久站,搬把沙滩椅躺下晒太阳,养精蓄锐等待明日正式婚礼时候给好哥们儿当伴郎。只是心情不太好,自从坐下就不住吐槽。
“他俩不知道咱俩啥关系啊?还给分派俩房间,对角隔着八丈远,楼梯电梯拐弯抹角的能把我绕晕!我这么个半残废,晚上想去你房间谈谈心估计都摸不着路,谁安排的啊这是?你说那俩是不是故意的啊?”
高蕾蕾不屑:“这还用说?那俩今晚不能见面,装模作样一个准备迎娶一个待嫁,矜持着呢!憋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借机在咱俩身上出气呗!”
“要不咱俩元旦就把婚事办了吧?到时候让沈沫去北京给你送嫁,许劭留新南陪我接亲,咱们也折腾他们几天?”陆战旗出主意报复。
“办就办!晚上在房间等着,我去找你,到时再细说!”高蕾蕾痛快答应。
“得嘞!我一早脱光洗干净,恭候您临幸!”陆战旗得意。
沙滩另一边,老陈和魏小芸也在热络聊天。
“学姐当年是我们男生啦啦队的教练,后来创业做服装网店,我和小五给她的店铺写策划做文案,这些年一直都有联系。”
“这么有缘分啊?和沈科长同届同专业的其它女生你熟不熟悉?”魏小芸含蓄打探。
“地矿系本来就女生不多,你想打听谁?”老陈敏锐察觉。
“魏时芳,老家沂东的,毕业后留在新南没回去,听说已经结婚了。”魏小芸直白询问道。
新南市太大,为生活奔波忙碌,平时只能接触到自己的小圈子,尽管咬牙发誓要和曾经的家人恩断义绝彻底了绝关系,可每每午夜梦回,还是牵挂家乡的桑榆树,门前的小河沟,以及童年一起欢笑过的姐妹……她弄不清楚自己这是情感缺失还是犯贱!
“魏时芳?”老陈思索半天后,摇头道:“没印象了,学生会的吧?名字好像在哪听过,要不你问问学姐?和她同寝室的两个室友也来参加婚礼,都是女生,她们或许有印象。”
“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她好与不好与我无关!”魏小芸云淡风轻,如此海阔天空,何必留恋那么一点点可望不可即的温暖?
城堡内最大一间套房,化妆师正在给沈沫做晚装造型,行程安排,今晚是迎宾晚宴,明晚才是正式婚礼。
高蕾蕾和童欢在外面玩累了,跑过来房间陪沈沫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