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停好车,沈沫精疲力尽爬上楼,进门瘫在沙发上像是脱力般,刚喘过来一口气,手机又响起。
“沫沫……”许劭欲言又止。
“今天好冷啊!你看晚会没有?”沈沫岔开话题,她不想跟许劭谈今天的事,她宁愿相信刚才看到的那个人不是许劭。
“刚参加活动回来,我拿了纪念品给你。”许劭同样闭口不提,他清楚沈沫在介意什么,这种时候选择忽略要好过安慰。
“什么纪念品?漂亮吗?”
“新款手机,拿给你妈妈用,她一定喜欢。”
“好啊!回头让我妈给你红包。”沈沫强作笑颜。
许劭无奈:“沫沫,晚上出来吧,我想见你。”
“晚上啊?今天恐怕不行,和我妈约好的要去走亲戚,改天吧,我再打电话给你,先这样,我妈叫我,我挂了啦!”沈沫不等许劭说话,匆匆挂断电话。
手机扔到一边,沈沫继续颓废瘫在沙发上,怨恨、不甘、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心烦意乱,整天混乱情绪,晚上躺在床上,沈沫翻来覆去,又是整夜噩梦。
梦里一会儿是沈建成被保安拖拽按压在雪地上,踩碎眼镜,沈沫痛哭流涕,大声哭喊着叫他们放开爸爸。一会儿又是许劭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姿态,沈沫羞愧的无地自容,不敢靠近……
一连几天,沈沫都情绪焦躁,许劭按耐不住,打电话过来直接挑明。
“沫沫,事情已经解决,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出来,我们谈谈。”
“我不想谈这件事。”
“你听我说……”
“你不要说!那是我的家事!”
两人不欢而散,正在这时,大表姐又传来消息,沈姝失踪了。
“准是跑到她乡下姥姥家那边去了,说死也不肯打胎,还真以为孩子生下来男方就得给名分?大白天做美梦,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配得上人家吗?门不当户不对的……现在闹的沸沸扬扬,亲戚们说啥的都有,你们老沈家的脸算是丢尽了!”
大表姐痛快斥责,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沈沫无话可说,姑姑家的大表姐,确实不姓沈,然而她却无法改变姓氏,沈建成始终是她血缘上的父亲。她的妹妹未婚先孕攀附豪门被弃之如敝履,跳楼自尽搞得人尽皆知,她的父亲为女儿抱不平,跑到市礼堂大门口上访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