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是您心系村子,那位官老爷又哪里会知道我们这山旮旯地方?”
村长将阮父捧的高高的,说的话都让他舒心的不得了。
等宴席结束了,阮父也喝的醉醺醺的,几个从别的村赶来的秀才拉着他直到他同意抽出空来一起探讨学问才放他归家。
“到家门口就别送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村里几个人将喝的有点多的阮父送到家门口,阮父还不至于醉的走不了路,被风吹了一阵子酒也有些醒了,到了家门口之后就让其他人回去。
“哎,阮老爷您慢走,天黑了,小心脚下。”
“这条路我走了几十年,再熟悉不过。”阮父挥挥手,推开了外门,脚下有些踉跄的往前走。
阮父进了屋,家里黑漆漆的一片,那个婆娘应该没有等自己就先睡了。罢了,先让她好过一个晚上。
在外面吃好的住好的那么长时间,突然让他回来睡这破屋子。
他都有些不习惯,如果不是这两天赶路实在累厉害,他在这硌人的床上也不知道是不睡的着!
“啊啊啊!!”
一个一动不动的身影坐在桌子旁,阮父突然看到这隐约的影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酒瞬间醒了一半。
微弱的光亮了起来,桌子旁边的人点燃了一根蜡烛。
阮父看到了那个人半张如同修罗一般恐怖的面容,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你不参加村里为我准备的宴席也就罢了,坐这装神弄鬼的想吓唬谁?”
要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
“装神弄鬼?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阮母嗤笑一声。
“我听说你是坐马车回来的。怎么,攀上什么大人物了?”
“什么叫攀上人家?那是人家看上了我的才华!有心与我交好!你一个妇道人家不知到就别乱说!”
阮母心里清楚的很明镜似的,阮父从家中拿走当盘缠的钱具体有多少她知道,那么长时间,哪怕半途坐牛车半途用走,剩下的钱住客栈都勉强,哪里有钱能租马车?再看看他这一身新衣裳,料子不错,价格低不了。
所以对方这段时间必然攀上有钱人家,难怪到现在才回来。
“才华?别笑话我了,你肚子里是有些墨水不错,但有多少才华我觉得算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