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伺候的人面面相觑。
云淡和雨浓站在张淼淼身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恨不得缩到地里去。
“曾姑娘!”
“啊!”
觉罗氏和张淼淼一起开口。
两个人的脸都红了。
觉罗氏是羞的,女儿女婿恩爱是好事,可□□爱了,还弄伤了身子,那就是好事变坏事了。
张淼淼则是气的。这个曾大夫是怎么回事?一点脸色都不会看吗?怎么什么话都往外头说?
说她肾虚?
呵呵呵,谁都可能肾虚,就她不会!
合欢宗采阳补阴的好吗!就算她现在修为低微,也不代表她会肾虚好吗!她要是真的肾虚,那她就对不起合欢宗列祖列宗!
等等……
张淼淼气了片刻,突然想起来,她和四阿哥那什么的时候似乎没有运转功法?
等等等等……
她好像因为时隔N年才吃到小鲜肉,兴奋过度所以忘记了要运转功法了……
好囧。
张淼淼躲在帐子后头,脸烫得能煎鸡蛋。她不是羞的,还是气的。不过这回她不是气曾大夫了,是气她自己。
身为合欢宗掌门人,她害她的门派丢大人了。
觉罗氏瞪了帐子后头的张淼淼一眼,只觉自己必须长长久久地活着,否则自己这个独生女儿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羞意,客气地对曾姑娘说:
“曾姑娘,还请开两个方子为这个孽障调理调理吧。”
曾姑娘点头,一点都没有因为说话被打断而生气。她刷刷刷,写了两个方子交给觉罗氏:“一个方子补肾,一个方子助孕。”
觉罗氏如获至宝,尤其是那个助孕的,她拿在手里反复看了好几遍,才放下:“今日多写曾姑娘了!我明日再和姑娘说话!”
曾姑娘点了点头:“夫人的侄女儿身体健康,若能按方吃药,且适度行房,明年这时候必能有孕。”
“借姑娘吉言了!”觉罗氏太美了,她笑得眼睛整个都眯起来,撸了自己手上的翡翠镯子就给曾姑娘套。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又指挥屋里伺候的人:“还愣着干什么,送曾姑娘回去休息!”
曾姑娘瞧着手上的镯子,乖乖走了。
她一走,觉罗氏就掀开帐子,把张淼淼抓出来,羞红着脸骂她:“你怎么回事!你这个死丫头,额娘给你的书你就没细看!怎么能把身体都闹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