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莫名其妙地赌上了气。
不是,别林千岛吐吐舌头,心想,重来一遭,她能不知道嘛。
只不过,从前她拒绝了,现在这样主动问,是抱着势必大干一场的架势开口的。
行,行。年松玺开心得有些忘乎所以,手上浇水的动作一直没变,花盆下面水溢出来了也不知道,仍满面通红、语气爽朗地和林千岛说着话,你有这心,我可太高兴了。
直到从花盆接盘里漫出来的水流到脚边,年松玺觉得不太对劲,打眼一看我操操操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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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开学之后,林千岛几乎隔几周就要去北城某区参加个什么绘画比赛,基本都是年松玺介绍的。
年松玺单了一辈子身,没什么子女,无论在感情还是能力上,都对林千岛抱有强烈的偏爱。
画画方面,他更是一直怀揣着让林千岛出人头地的深切期望,只是早晚问题而已。因此,两人在比赛的事上一达成一致,他在这段时间里不是一般上心,甚至,偶尔会亲自去现场看林千岛比赛,一被熟人认出来,那些人都惊讶得不得了。
年松玺就会极骄傲地指着林千岛说:看见没,那是我student!
还好,绘画比赛基本都在周末,不怎么占用上学时间。只不过,和宋时洋的相处时间就不得不少了那么一丢丢。
还有,基本不能见到小绵羊了,只能云吸猫,林千岛有点痛苦。
本来,开学不久的时候,宋时洋犹豫着要不要把小绵羊带到学校宿舍,却没想到,家里变做了大型真香现场。辜玉怎么也不舍得小绵羊被带走,除了铲猫屎要麻烦一下保洁阿姨,小绵羊的所有生活起居都由她亲力亲为地接手了。
宋时洋觉得无语,都没觉得她对自己这么上心过。
可能,猫要宠着,儿媳妇要宠着,只有儿子需要放养吧。
某个周一,林千岛晚上和宋时洋一起吃饭。
宋时洋来的时候,林千岛看见他手里握着个被卷成卷的传单,还以为是学校某个社团发的,没有在意。
直到,宋时洋站到她面前时,将传单往她手里一塞:看看。
没想到宋时洋会对一个传单这么感兴趣,林千岛又以为是某家新开的饭店在做宣传,把传单展开来。
盛荣杯油画比赛
林千岛心里咯噔一下,是熟悉的名字。
也就是,曾经那个,她唯一参加、最后获得了特等奖的油画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