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处心积虑地从头来过,像被丢弃的小猫寻找着主人一样,一步步走得磕磕绊绊,但从未想过放弃。
却发现自己并没多了解过他。
可了解得越多,却又觉得心越痛得无以复加,因为这么一个曾不计较任何、给过你那么的人,背地里竟然可以有这么多伤疤。
黑暗中,王北亭拉住林千岛另一只手,发现林千岛整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抖。
王北亭有些诧异:这么害怕?要不我带你走吧。
林千岛紧紧咬着唇,摇了摇头。
没多久,林千岛拼命将心里强烈的酸涩感压下去些,有点怅然地问王北亭:你听说过吗,他们刚才说的那些事?
王北亭:嗯?
想了想,王北亭叹口气:没有吧,但大概猜到了。这种事其实很多见,他们,上面那些都很乱。说得含糊而隐晦。
树另一面的不远处,那些人好像已经打起来了,林千岛什么都看不到,也不想去看,只是贴着树干站着,放空,发呆,觉得精神被人给抽走了似的无力。
风钻过树间缝隙,呼呼地吹,吹得脸冰凉。
怎么样?
其实还是有些难过的吧,还要继续喜欢吗?
王北亭断断续续地说着些话,其实没什么意义,只是不想让氛围这么僵硬,弄得人怪难受的。
其实,这次会和林千岛一起听到那些事,在她意料之外。
林千岛一直没什么反应,像个木偶人。
王北亭说:我现在可以带你回去。
林千岛又摇摇头。
王北亭叹口气。
宋时洋知道我来了吗?林千岛想到什么,又开口问。
应该吧。王北亭撇撇嘴,因为我一直没出现,你刚才吸鼻子声音还真不小,如果这种时候,宋时洋还能分出精力听见这声音的话真希望之后他可别骂死我。
林千岛:
她吸过鼻子吗,都没印象了。
没多久,喧闹声静了。
听见那边的宋时洋一声呵笑:爬都爬不起来了么?别死这儿了,快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