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来,车夫好奇地问她:“里面那个女老板,长得有多漂亮?”
“你没见过?”温迪问,“你不是红树林镇的人?”
“花店里的花卖得多贵啊,花那么多钱就为了看看她长什么样子?我好亏,不干。”车夫说。
温迪怂恿他:“那你为什么不悄悄蹲在花店外面等呢?老板晚上总会出门吧?”
“我每天都要做事,哪有空蹲花店?”车夫属于务实派,“我才不信她长得值我花几个银币去看一眼呢。”
温迪回想了一下睡美人老板的脸,摇摇头说:“那是因为你没见过。”
如果见过,车夫说不定也会成为排队大军的一员。
“是吗?真的有那么好看?”车夫嘴上回应,但看表情还是很不服气的样子。
“算了,别管她了,现在去古董店。”温迪催促他快走。
到了古董店,温迪拿出30个铜币递给车夫。
车夫没接:“20个铜币就够了。”
“你在花店还等我了呢。”温迪说,“下次还得多麻烦你。”
她都这样讲了,车夫当然不客气,高高兴兴地把钱接了。
他看时间早,又问了一句:“那等下要不要约个时间,我到时候过来接你?”
“不用啦谢谢。”温迪说,“到时候他会找车。”
“哦,好。”车夫没有再追问,点点头,赶着马车回去了。
温迪则拔腿踏入了古董店。
一进门她就向老板道早安:“早上好,葛朗台先生,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葛朗台从柜台后面走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红丝绒的方盒。
不用说,这里面装的一定是温迪预定的钻石胸针。
“你来得真准时。”葛朗台看了下立式钟,打开方盒让温迪看里面的东西。
果然是钻石胸针。
温迪一手抱着葬礼花束,一手从口袋里取出葛朗台写的保证书交给他,用保证书换回了包装好的钻石胸针。
“走吧,我们现在出发。”葛朗台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是专门在等她,她来了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