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魔女恍然大悟——她真的信了。
温迪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不欲再说。她觉得自己在骗傻子,简直毫无成就感。
魔女已经将最后一点葫芦酒倒进去,朝温迪举杯:“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你!”
温迪笑眯眯地问:“你不醉吗?”
“我的酒量很不错。”魔女自信地说。
“哈哈。”温迪露出笑容,与魔女碰杯后将红酒咽下,“我的酒量也很……唔!”
她突然觉得头有点晕。
她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撑住桌面努力不倒下。温迪自忖酒量很好,才这点红酒怎么可能喝醉?她一脸疑惑,抬头与魔女对视时看到对方眼底的笑意才恍然大悟:“你!”她无力地趴倒,上半身摔在桌面,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渐渐涌上。温迪哭笑不得,她防备性真的太低了:这不就是黑吃黑?红酒是她亲眼看到魔女当面开的,没想到也能做手脚……
魔女面带笑容地俯视着温迪,在她渐渐失去意识前,终于看到魔女面露惊恐地倒下。
行,这算兑子。
温迪安心地晕厥,临睡前将双手都放到桌面,防止晕倒后从桌上滚下去。
……
……
……
过了很久,温迪才缓缓苏醒。
当她睁开眼睛时,屋内的蜡烛已经烧尽了。但屋内并不暗,因为从窗外透进来了阳光,天刚刚破晓。温迪迷迷糊糊都爬起来,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上半身,都已经压麻了。红酒里下的药够狠的,把她迷晕了一夜,不过,即便红酒里的药药效时间已经很长了,但依旧不如葫芦酒,温迪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魔女也趴在桌上,呼吸浅浅,人事不知。按照葫芦酒的时效,魔女起码还得再过半天,到晚上才会醒呢!
温迪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接着低头服侍魔女,大量几眼发出冷笑:“黑吃黑?哼。”
她在厨房用水洗漱后,又接了一杯水回到客厅的沙发坐下,冷静下来,边喝边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