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的事,现在温迪对阿黄的安全非常放心。
虽然不知道竹鼠为什么突然脑子发神经要袭击竹屋,但是阿黄显然有自保能力。
不仅能自保,还能反杀,把它留在家里,她总算不必提心吊胆了。
这次温迪放心地离开,带走钓饵,没有带背筐,只是一人拎着一个渔网。
赶到荷塘后,布置好钓饵,二人开始等待。
途中不时有小股牛蛙团队进行骚扰,这些小玩意统统被温迪无视了,她的眼里只有沼泽章鱼,现在对牛蛙暂时没有兴趣。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钓饵已经全部都被陆续赶来的牛蛙吃光了,居然仍旧没有一只沼泽章鱼出现。她不安分地绕着荷塘走来走去,拿自己“钓鱼”,竟然也没有一只沼泽章鱼上钩,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它们根本不知道。
因为附近没有沼泽章鱼出没。
温迪不得不开始接受黑毛说的那句话,这片区域的沼泽章鱼已经被她们抓空了。
可是,这才抓多少只呢?
“沼泽章鱼比较大,不是牛蛙那种小玩意,也许这片区域的沼泽章鱼本来就只有这么点。”
黑毛冷静地推测,他对毒囊没有追求数量的欲望,所以他可以更平静地看待这个问题。
他不必抱期望,而温迪有期待,就会抱有不冷静的期望。
“真没想到这回被你的乌鸦嘴给说中了。”温迪无奈地说。
“……我不是乌鸦呀?”黑毛费解。
温迪无语地看着他:“我没说你是乌鸦。”
黑毛接着说:“那我的嘴怎么会是乌鸦嘴?”
温迪噎住。
这,怎么聊呢?
于是她还是得认认真真给黑毛解释一下何为“乌鸦嘴”,边说还边心虚地看四周。
黑毛问:“你是不是担心乌鸦在旁边守着,发现你说他坏话?”
温迪顿时心虚地反驳:“这是乌鸦嘴的正确释义又不是我编的,什么说坏话?”
“哦,那就是背后说他。”
“去你的吧!”温迪白他一眼,“算了,钓饵都没了,我们还是回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