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被这巨响吓得跳回狗屋内。
“你,你,你,你听见了吗?”她扭头看着黑毛,发现他也是一脸震惊。
不是幻觉!
温迪又等了等,那个声音却没再出现。
即便如此,她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刚才那声暴吼,分明就是野猪的叫声!它的声音并不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它就在这堵雪墙后面!她不知道这堵雪墙有多厚,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冲撞雪墙,她只知道,就在这堵雪墙后面,有一只充满生气,还很愤怒的野猪!
“会不会是那天满月被吸引过来的野猪没走啊?”黑毛吐出这么一句。
温迪捂着额头几乎要晕。
“你别吓我了!”她急得跺脚。
“怎,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怎么办!”温迪跑回火炕上坐下,越想办法就越想不出。
也许她冷静一点能有主意。
可是,就在这堵雪墙外,一只野猪正守株待兔——她就是那兔!她怎么冷静?
第200章第200日
两个人对坐在餐桌两边,严肃地讨论这次野猪嘶嚎事件。
“我觉得叫的就是那天满月引来的野猪,说不准不止它,还有别的。”温迪郑重地说。
“它们在雪墙外堵我们?”黑毛费解,“这么大的雪,它们不冷吗?”
“皮糙肉厚,冷什么冷,我们裹三层都不如它们一层皮厚。”温迪烦躁地说。
她是亲自分解过野猪尸体的,对野猪皮的厚度很有了解。
野猪还不光只一层皮,还有一层更厚的肥肉裹着,能冷?她都怀疑它们夏天会不会热死。
过不久,温迪咬牙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黑毛点头:“你的话说得有道理,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呢?”
“你给我问住了。”温迪诚实地说。
“……”
“你让我想想,别催。”温迪一思考,就开始捏下巴,也不是摆姿势,是真下狠手死命捏。
每回放开手,她下巴上都一团红痕,全是用自己的爪子掐出来的。
也不知道下巴上有什么怪穴道,她狠狠掐几下,总能憋出主意。
“我觉得我们得搞一个弓箭,在雪墙半塌不塌的时候,隔着安全距离给它来几下。”温迪说。
“野猪皮那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