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变异啦?”
“啊??”
“还是改程序了?”
黑毛不啊了,他觉得温迪无法交流,回水里和阿黄交流去。
别说,他俩还真“聊得来”。
阿黄终于发现黑毛在学自己刨水的姿势,居然有意识放慢,让他能看清楚。
温迪注意到这点,笑容更大。
阿黄还挺乖嘛。
“哎,你没白教它,不算搞出一只白眼狼。”
“因为它是狗不是狼。”黑毛大摇其头,温迪怎么连狗和狼都分不清呀。
“我说的不是那意思……唉,算了。”温迪也暗暗摇头,她要解释自己的意思又得说一串话。
就很费口水。
话说回来她有点渴。
温迪出去,披着貂皮进冰库,拿了个碗回到泳池。
她进冰库拿的碗里是冻得梆硬的杂果冰,用勺子敲真的邦邦响那种。
“你吃不吃啊?”她问黑毛。
黑毛看了一眼,把这碗五颜六色的杂果冰看成“那玩意”,立马摇头。
于是温迪就独享了。
她把碗放在木桌上,让它浸在温暖的水池里。
过不久,它开始融化,温迪就端起来喝。
在冬天,温暖的泳池里喝着冰凉凉的饮料,这种滋味,谁能想到她在荒岛?
温迪有点小得意。
喝完一半,冰变得比较脆了,就可以用勺子将剩下的冰捣碎然后舀着吃,像吃刨冰。她把刨冰吃完,肚子里开始发冷,但没关系,躺回木床让身体泡在温暖的水里,又能活蹦乱跳接着作了。基本上,温迪就一直在泳池和大厅来回跑,搞吃的,黑毛自己饿了也会出来吃,阿黄不行,温迪让它坚持玩水到中午,才把它带出去擦干,给它做了食物,然后就不准它再回泳池了。
温迪自己穿了鞋子没关系,阿黄没穿,爪子碰了地就算踩脏了,成为泳池禁止入内客户。
中午她回木床上午睡,这还是第一次躺水里睡觉,感觉很新鲜。
幸运的是,她睡姿很老实,没有翻身,没有溺水。
醒过来的时候,黑毛正准备往外面爬。
“你醒啦?”他说,“我觉得已经比较晚了,今天就到这吧?”
“这句话居然是你比我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