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怎么还这么黏?
不科学。
按理说,都这么长时间了,不粘了才是正常的。
毕竟就是用再黏的胶,时间长了也会自然脱落。
更何况时代不同了,这样一个花花世界,充满了好玩的人和事,诱惑不要太多。
刘珂辣眼睛归辣眼睛,还是感慨。
兴许谢三思说的是对的,过几年真的该准备红包了。
晚上得饭局还是组了,在江边的一家餐厅吃的。
江景好得有点梦幻。
张金元拍了照片发空间,被缺席的王一帆踩了又踩,扬言下次他也要来。
来个毛线,这家伙就知道放屁,他那离咱远着呢。
谢三思在窗边喝酒赏月,迎面兜了一脸江风,打了个冷战:靠,怎么有点冷,怎么感觉又要过年了?
这才几月,过个鸟年。
江随没好气:让你他妈装逼。
嘿嘿,这不是应景嘛。谢三思缩头缩脑地端着酒杯从窗边撤回,对往窗户那边看的陈遇说,嫂子,外面景色蛮不错的。
陈遇的兴致被带了起来,要去看。
江随勾她的腿:谢三思皮糙肉厚的都冷,你还敢去?
陈遇来一句:敢。
江随的面部黑了黑,抓了椅背上的外套给她:穿着。
监督她穿好,拉上拉链不够,自己还跟了上去,护小崽子一样护着。
刘珂吃着糯米团,偶尔瞥一眼窗边的一对儿。
谢三思凑过来:嘿,珂珂同学,单着呢吧,你看看我跟金元怎么样,要不你将就着挑一个?
都是自己人,知根知底的,也不用费那个时间去了解。
刘珂的表情顿时变得微妙。
谢三思只是开玩笑的,纯属是嘴贱闲不住的耍耍,看到她这反应,眼睛一下瞪圆:卧槽,你也有对象了?
说话的同时,娃娃脸上尽是光棍国失去一位同志的痛心疾首。
刘珂镇定自若:没有。
扯,谢三思高深莫测的摸了摸下巴,斩钉截铁,肯定有。
刘珂继续镇定的跟没事人似的:没有就是没有。
谢三思继续坚定:有就是有。
完了就是一嗓子:元宝儿,她都有对象了,就剩咱了,你说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