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思心想,到时候集训就结束了。
不止随哥,金元一帆他们的事,谢三思也操心。
上辈子他应该是个老妈子。
谢三思操着心,他觉得那两人一个好像还没开窍,一个是实打实的嘴硬,真的不知道咋搞。
没想到几天后,江秋秋小朋友生日,陈遇也去了。
谢三思不知道江秋秋是怎么把人喊来的,看随哥的反应也丝毫不知情。
他难以置信,小朋友是闷声干大事的人。
气氛难以形容。
江随冷飕飕地瞥了眼妹妹。
江秋秋鼓着腮帮子,干嘛呀,我请我的好朋友来陪我过生日,有什么不对的嘛。
江随喊了陈遇,下巴朝不远处的荷花池点点:到那边去,说两句。
不等她说话,他就拽住她的手臂,强行往那边拉。
陈遇挣脱开江随的手。
你还来劲了?江随克制着情绪,那会在画室,你交了画提前走,我问你干什么去,你为什么不说。
陈遇看池子里的大片荷叶:我答应了你妹妹。
江随眯眼:这么宠她?
那怎么对她亲哥这个死样?江随控制不住地冒酸气。
陈遇给了答案,自己也无奈:你妹妹很乖,我对她没辙。
江随:
乖个屁,那丫头一肚子的小算盘,她想要你
女孩转头看过来。
江随看着她的眼睛,不知怎的,没说实话,撒了个谎:要你做她好朋友。
陈遇轻挑眉:是吗?
江随心虚,下意识避开她的视线,往池子里看:我操,荷花呢?怎么全是叶子?
陈遇看白痴一样看他:几月份了都。
江随被呛,太阳穴有点疼,他按了按:芩园离画室很远,你怎么过来的?骑车还是打车?
陈遇坐到石栏杆上面:公交。
江随顿时沉了嗓子:多少站?
陈遇说不清楚:没数。
江随算算家里的司机在路上开了多久的车,二十分钟有了,他的面色铁青,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傻,跟我说一声,不就能一起来?
下一秒就不着四六地问了一句,嗓音闷闷的:妈的,公交上挤不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