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爷爷就把他送我这儿来了,说写不出曲折的故事是你没本事,过去好好学学。傅忱就来了,那段时间,他交上去的作文,都是在自己名字旁边,再写一个我的名字太实诚!
傅忱不好意思地折了折报纸:啧,小学的事也拿出来说。这证明我们天生一对。
回去的路上,陆浅衫看着傅忱:原来你是师兄啊。
傅忱:我不是你师父吗?
陆浅衫想起她最初搬进傅忱家里,借口是傅忱嫌弃她文笔不好,要教她两个月。
至今也没教。
傅忱当然是随便找的借口,每个作者都有属于自己的风格,文笔也是其实之一,只有适不适合,没有好不好。
他没有什么好教陆浅衫的,陆浅衫在他心里就是完美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你小时候的事。
你记错了。傅忱淡淡地提醒。
陆浅衫回想了一下,哪有你是说你小时候打碎古董笔洗被罚洗碗的事?
这件事还真不如不说。傅忱感概,我家里我很多小时候的照片,你要看吗?
在哪儿看?
当然是见家长的时候,顺便看了。傅忱笑得不怀好意,不如我现在直接开到家里去?
林映这关过了,就没有其他问题。况且,他妈妈还帮他透露了口风,现在家里都知道傅忱有对象,天天催着他带回家认认脸。
陆浅衫紧张了一瞬,她还瘸着,形象也不好,没准备什么见面礼,几位长辈的喜好也不曾了解很不合适。
可是接下来剧组就要开机,陆浅衫剧本大方向是改满意了,但是她推翻前文重写,目前写好的只有一集,她准备蹲到剧组,边拍边写,还能根据演员状态随时调整。
这是一个十分大胆的尝试,陆浅衫面临的压力巨大,要时时刻刻把握核心和大方向,才能保证不被其他人带跑。
接下来都很忙,今天反而最合适。
傅家长辈既然已经知道,陆浅衫如果迟迟不出现,比空手上门更没礼貌。
陆浅衫深呼吸,尽量平稳地道:可以,但要先买点礼物。
这下轮到傅忱吃惊,他怕第一次上傅家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以为陆浅衫还要做很久心理准备。
陆浅衫比他想象的更勇敢。
但他求婚还没弄好罢了,顺序不重要,反正一直都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