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一手揣在口袋里,路过女装店的橱窗,又瘦又高的模特一身鹅黄色的半身裙,收腰恰到好处,不盈一握。
陆浅衫撞上突然停下的傅忱,他今天穿着得体的烟灰色三件套,极为正式,越发显得身量修长,气质俊朗。领带被扯松了些,傅忱后背一重,下意识伸手向后一揽。
陆浅衫和傅忱走在一起时容易走神,两年前,他们经常这样撞到一起,此时傅忱会身后后揽住她,顺势一弯腰,胳膊收紧,另一只手拖着陆浅衫,把她背起来,问她怎么看路的,爬到我身上来了。
如今两人尴尬地一触即离。
我没事,谢谢。陆浅衫后退一步,她跟在傅忱后面,像个冒失的普通职员,撞上大总裁一样。
傅忱把手揣回兜里,转移视线般地看向橱窗里的女装,再回头看见陆浅衫,不客气地皱起眉头,仿佛只有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才能找到正大光明送陆浅衫衣服的理由。
你这身
陆浅衫脸色一变,飞快地开口道:你不是赶时间,我们走吧。
说完快速地走向地下停车场,并不给傅忱反应的余地。
陆浅衫打开车门,顿了下,又关上:今天谢谢你替我解围,这边地铁可以直达我那里,傅先生去忙自己的事吧。
傅先生?
叫谁呢?不得把傅字给他去掉!
上车。傅忱看着她。
陆浅衫看了他一会儿,妥协。
傅忱拧着眉毛,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半响,陆浅衫在汽车发动的轻微声响里,听见了一句,我并不是嫌弃你衣服的意思。
陆浅衫澄清:没有生气,是你说赶时间。
现在不赶了。
傅忱驱车直接把名义上的妻子拐回了他准备已久的婚房。
他觉得陆浅衫就是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小羊羔,放在哪里都会被欺负,最好锁在自家的羊圈里,安全。
电梯直上十九层,傅忱指纹解锁,然后抓着陆浅衫的左右两根拇指也录进去。
陆浅衫怔住,被傅忱推着,打开客卧的房门,这间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