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衫用诽谤罪告过这个博主,希望通过法律手段揪出湛白凝,先证明她们是舍友结果湛白凝背后的营销团队早有准备,博主不是湛白凝。
陆浅衫自私地决定放弃这篇文,沉默不予回应。绝不承认,但也无法澄清,只能辜负原先为她说话的读者。
这并不好受,但被骂多了,陆浅衫渐渐麻木。
水声一停,陆浅衫抓了把头发,想起今晚态度转变的傅忱,心里某个念头蠢蠢欲动。
她能不能问一问傅忱是否有帮她澄清的证据?
陆浅衫犹豫着到底说不说这件事,一时间不敢出去,干脆把自己换下的衣服洗了,看见傅忱换下的内衣裤,顿了下,一并帮他手洗了烘干。
陆浅衫怕傅忱刨根问底两年前的所有事,撕开现在平静的假象。
她还不想说,还想在傅忱面前保留一点体面。
等陆浅衫出去的时候,到处找不着傅忱。
难道有事先走了?
她去开陆麟房间的门,发现被反锁了。
指针已过午夜,傅忱睡着了也很正常,但陆浅衫直觉傅忱生气了,否则以傅忱的涵养,绝不会一声不吭反锁。
晚安。陆浅衫隔着门道。
她靠在门框上仔细想傅忱生气的原因,实在毫无头绪,总不能是因为她洗澡洗太久傅忱以为她故意躲着他吧?
也不是没可能。
陆浅衫默默站了一会儿,准备离开时,忽然听见一声若有似无的应答,好像并没有准备让人听见。
晚安。傅忱道。
陆浅衫没出息地高兴了一会儿。
人民教师和全职作家间的生物钟至少隔了一个太平洋。
陆浅衫订了三个闹钟,一打开手机就看见傅忱的短信。
上班了,早餐在厨房。
陆浅衫纤长的睫毛眨了眨,眼底聚起一点困倦的水光。
五点半就走了难怪昨晚那么早睡。陆浅衫一下子找到原因,心情变好,挣扎着起来吃久违的早餐。
餐桌上摆的一屉包子早就凉透了,陆浅衫一个接一个塞进嘴里,吃到撑了剩下的也舍不得扔。
她叼着包子找了一个保鲜袋把包子装起来,放进冰箱冷冻层,明天后天蒸一蒸还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