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士说她叫崔沁。
崔沁
她说您如果记不得名字了,就让我跟您说,她是以前在琴行工作的阿沁。
冬稚正回忆,一听这话当即想起来:阿沁?!
对。
她说什么?冬稚怎么会不记得她。只是那时候琴行来往的人都叫她阿沁,真名喊得少,对这个名字只有浅淡的印象。
她没说什么,只说有事想找您聊一下。柯雅那儿是工作号,专门对接一些商业性质的合作,崔沁查到大概费了不少周折,但估计也就只能找到这个号码。
冬稚没犹豫:她留了联系方式吗?你把她联系方式给我。
柯雅应好,挂了电话后,把崔沁留下的号码发给冬稚。
快到傍晚,下班的点,陈就接到冬稚的电话。
以为她有什么事,不想,一开口却是说:我周末可能没办法和你一起回澜城了。
整理文件的手一顿,陈就蹙了蹙眉头,很快那张脸上又是刻板一片,为什么?
我这边有点事
说。
那头默了默,过会儿如实道:我有个朋友在景城开小提琴教室,她遇到点麻烦,我得去一趟。
朋友?陈就对这两个字很敏感。
对。
你什么时候去景城?
周六早上。她说,正好我让助理把那两天的排练取消了
去几天?他顿了一下,补充,我回来的早,万一有应酬,我想知道确切时间。
这个不确定,可能要几天吧。
知道了。陈就没再问,不待她多说,挂了电话。
对着面前的一堆文件看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陈就一抬头,秦承宇笑嘻嘻进来,走啊,下班了,今天一块吃饭?
你自己吃吧。陈就收回眼神,兴趣缺缺。
哟,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秦承宇最不怕死,别人不敢招惹陈就,偏偏他招惹得最起劲。走到陈就桌前,随手从笔筒里拿起一支笔,夹在指间打转,饶有兴趣问,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