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她抬头,尽管竭力压下,眼里还是留下了一层水光,眼角有些微红意。
我说,我怎么说?
你刚才不是挺能说吗?说啊,继续说啊,你和赵梨洁下个礼拜打算干什么?看完电影逛完街参观完展览以后呢?还有什么安排你都说啊
眼泪唰地一下流下来,冬稚抓起一旁的纸袋砸在他身上,挣不开也在挣,哭着抬腿踹他。
陈就任她踢打就是不松手,他红着眼,死死将她禁锢在怀里。
到后来,怀里的人不打他,不再动,只是哭,他脸贴着她的脖颈,用力抱紧她,一遍又一遍地说:没有我没有和她见面,没有要跟她看电影逛街我骗你的全都没有
两个人都哽咽,满屋子只余冬稚的哭声。
拽他衣服的手摸索攀上他的脖子,冬稚哭得声音含糊不清:陈就
我在
没有不喜欢你她嗓音开始沙哑,我喜欢
嗯,嗯陈就一迭声应着,拍着她的背顺气,一点一点亲掉她脸上的眼泪,亲着亲着从脸颊到唇角。
他将她抵在墙上亲,哭声和其他不重要的声音,全都消失。
他或许是酒意上头,又或许是再压藏不住心底疯长的那些念头。
察觉到他危险得与寻常不同,冬稚从热意中找回一丁点理智,陈就
叫停却已经来不及,他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只是不停念着她的名字,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冬稚、冬稚
冬稚
炎热炙烤的夏日,一切都烧灼起来了。
凉意从打开的窗户透进来,棉被卷缠之下,是毫无保留的两个人。
缓过劲来,陈就细致地帮冬稚清理,她脸色红得不正常,像是被窗外暑气反复浸染过。僵着身子等他处理完,冬稚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我该回去了。
冬稚嗓音沙哑,陈就嗯了一声,把床上被子盖严实,余下的痕迹,包括红色那一块,等送她回去再马上收拾。
他拧开锁,伸手扶她,一边开门一边道,小心
话音未落,察觉扶着的人一僵。
陈就抬起眼,刹那也僵住。
两个人俱都面色灰白。
我今天要是没有提早回来,怕是就看不到这出好戏了吧。萧静然站在门外,缓缓冲他们一笑,目光扫过冬稚,嘲讽之意不加掩盖,真行啊,滚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