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陈家,萧静然防贼一样不让她进,更不喜欢她和陈就接触。
在楼上卧房里睡觉的萧静然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她和陈就会在她房间楼下搂作一团。
陈就是什么人。他清正端方,规规矩矩,是品质兼优的好学生。
可是现在,这个一等一的好学生却紧紧将她抵在墙上,亲得热切,难舍难分。
黑暗中,这隐秘的一切刺激得令人有些晕眩。
对两个人而言都是。
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冬稚盘腿坐在陈就房间的地板上,玩着他的乐高积木。
陈就坐在床沿边,道:没事,我打电话叫你。
她摆弄着积木,头也没抬,你起得来吗?
起得来,我每天都定闹钟。
她点点头,更加专注地玩着手里的东西。
原本是个拼好的房子,看图里的成品有些复杂,陈就应该拼了很久,她才进门坐了一会会儿被她拆了。
他什么都没说,由着她把那房子捣碎一半,还跟他说:我就拆一半啊,给你留一半。显得她多好似的。
他也不气,就只是笑着说好。
刚刚在楼梯上闹了一会儿,怕被发现,陈就不得不喘着粗气摁住她,死死摁在怀里,她才消停。
这当下,陈就坐在床沿边不说话,静静看她玩乐高。
冬稚拼了没多久,越拼越没耐心,干脆撒手不干,不玩了!
一转头见他坐在那想笑,她起身扑上去,压着他一条腿坐,手往他腰身各处痒肉摸。
别闹
陈就偏头躲着,不仅没推开她,怕她坐不稳,伸手在她背后揽了揽。
陈就被她压倒在柔软的薄被上,她捧着他的脸,轻咬他的嘴。
胡乱啃了两下,缠在一块,又变成灼热的亲吻。
除了被套和衣物摩擦的悉索声,房间里静谧无比。
气息渐渐热而急促,冬稚正要起来,突然响起敲门声。
两人都是一惊。
萧静然在外敲门,陈就?
陈就抱着冬稚在薄被上翻了个身,冲门外道:睡了,干嘛?
你房间里灯还开着
他佯装无事,哦,等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