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时要他去送睡衣,他说没有,她就开始哭,他进去安慰她,她搂着他就开始亲。结果亲一半,他才有点兴致,她转头就趴在地上开始吐。许容与把叶穗搬出浴室,扔在床上,他揉个额头的功夫,就被她勾住腿压在了床上,被她如狼似虎地扑上来。
可她又不肯好好做。
一会儿要给他讲个笑话,一会儿勾着他的下巴亲他;一会儿咯咯笑,一会儿抱着他掉眼泪说再也不要和他分手了
许容与被折腾得心力交瘁。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叶穗懒洋洋地从床上醒来。她爬起来,看到屋子窗帘不拉,许容与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闭着眼。大衣随意地搭在腰上,他的衬衫被揪得皱巴巴,露出的脖颈上有非常清晰的两道划痕,还有暧。昧的吻痕。但他下巴青茬上怎么有一道血痕?少年短发低垂,他掩在窗帘阴影下的脸色发白,精神并不太好。
叶穗嘟囔着从床上爬起来,许容与被轻微的动静惊醒,睁开了眼。他懒懒地瘫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睁开的眼中,红血丝密布,定定看着他。总是干净整齐的许容与,这是他最不修边幅的一次了。
叶穗红着脸看他,捂住自己的嘴:我昨晚麻烦你了吧?
许容与盯着她半天。
问:你尽兴了?
叶穗想一想,嗯,昨晚喝酒确实喝得挺尽兴的。不是伤心酒,不是失恋酒,是她喝酒喝得最痛快、最无所顾忌的一次。
她害羞地点头。
然后不放心地说:你说好不因为我是酒鬼就跟我分手的啊。
许容与:但你也太能折腾了。
叶穗低下头。
听他数:非要让我跟你写血书,保证我不出轨。
叶穗捂住自己的嘴,小声辩解:那你也没用血写字啊。
许容与冷冷地盯她一瞬,她低下了头,他面无表情地继续:坐在大马路上要跟我玩剪刀石头布,输了的人要背赢了的那个。你非要背我。
叶穗:这就不怪我了吧?你好胜心也太强了,干嘛连一个可爱小姑娘的剪刀石头布都要赢呢?你输给我的话,我不就不用背你,也不会把你摔了么?
许容与:在床上的时候一直和我说话,我不吭气你就要停。
叶穗:这也没错啊。谁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得到回应呢?你不说话,我以为我在上鬼啊。
许容与:问我对你的印象怎么想。我稍微说的不和你意,你就开始掐我打我。
叶穗:谁让你说话那么难听呢?好歹我也是
在许容与漠然的眼神下,叶穗心虚无比,说不下去了。她忽然嘿嘿笑两声,长腿一跨,走下了床,娉娉袅袅,腰肢款摆。许容与淡漠的视线落在她的一把细腰上,她非常了然自己的优势,直接过来,坐在了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