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雨苫小师妹。一个贱丝丝的声音叫住了她:听说你要去做实习记者啦?
金雨苫吓了一跳,寝室门口的柱子后,突然蹦出一个蓬头乱发的谢不邀来。
她拍拍受惊的胸脯,脱口而出:你们寝室的都这么爱埋伏吗?
谢不邀眼珠子一转,问:哎呀?还有谁埋伏你啦?
金雨苫想起前天的事,耳垂上湿湿的感觉仿佛又浮现了上来,忙红着脸掩饰道:没谁!
谢不邀一脸坏笑,将脑袋凑过来,猥琐地问:是不是焦焦美人呀?
金雨苫用拳头挡住鼻子,嫌弃地说:师兄,你几天没洗澡了?
他们寝室的可真逗,一个香的出奇,一个臭的洒脱。
谢不邀不以为意地将两只手搭在脑后,一副漫步云端飘飘欲仙的样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师妹,我家小清在楼上呢吧?
金雨苫说:在的师兄,你和你浑浊的肉身就在这儿等她吧!
谢不邀赶紧将正欲离去的她拽了回来:她把我拉黑了,也不会见我的,你帮我给她打一下电话。
金雨苫抱歉地说:师兄,这是你们的事情,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师兄请你吃饭!
那也不行。
那你帮我给小清捎个话总可以吧?
那可以,什么话?
谢不邀背起手来,叹了口气,转身,45度仰望天空。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蓬山?师兄你要去山东了?金雨苫问。
谢不邀转过身来,嫌弃地看着她: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小清吗?
金雨苫摇摇头。
因为别的女子都太俗。
师兄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