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教的缘故,姚一几乎不会给别人添麻烦,傅川这么一说她觉得自己做了很大的错事。
快吃吧,待会凉了。傅川将药拿了出来,吃完我帮你擦药。
本来砵仔糕就只有一口,姚一直接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就吃完了。傅川将自己手里的递给她,拉着姚一坐在长椅上。
姚一闻到自己手边这块砵仔糕传来的甜糯味道,又看着垂眼认真给她擦药的傅川,犹豫了会道:你不吃,它会冷掉的。
傅川抬眼:我手上全是药膏。
那,那我喂你吃?姚一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毫不温柔直接将砵仔糕怼在傅川唇边。
傅川也不介意,就着姚一的手咬了一小口砵仔糕。
姚一看了看还剩一大半的糕,有点怒其不争:砵仔糕要一口吃掉才好吃的。
慢条斯理拿出纸巾将自己手上的药膏擦掉,傅川重新俯下头,深深望进姚一的眼睛,将砵仔糕咬走。
姚一似乎受到了惊吓,头望后面挪了挪:你这样看起来好奇怪。她心都被吓得跳快了好几拍呢。
参加冬令营前一天,月考成绩是出来了的。姚一都不用看班长拿过来的成绩,只要看到班长看他们俩的眼神,就知道自己依旧还是万年老.二。
姚一看着傅川的侧脸,居然觉得内心很平静。不知何时她在内心已经确认只要傅川和自己谈恋爱,成绩就会下降。
傅川这时候也回过头:京城这时候温度比燕市低,在户外的时候记得保暖。
哦。姚一非常乖顺点头,作为恋爱的主导方需要对被主导方经常性的示好,恰当的服软。
姚一觉得宝典的话相当正确,每次自己非常听话的时候,傅川脸色都会好转起来。
到了冬令营可以打电话么?傅川轻声问道。
姚一点头:可以的,又不是□□。不过做题的时候我可能接不到电话。晚上我和你联系好不好?
傅川同意了,而且默认冬令营的每天晚上姚一都有空。
这次数学的冬令营一中去了六个,除了姚一和秦栎半路杀出来的,其他人都是从高一就开始准备,就冲着竞赛去的,想从这里直接进入大学。
这届家长也是强势,非不让学校组织一起去京城,四位同学的家长都私底下协商好了,自己陪着自己的孩子去。
校长又不能强迫,给四位家长签了协议,最后找到姚一和秦栎问要家长陪同还是老师陪同。
他们俩统一拒绝了家长陪同,小学就不要家长陪着考试了,总不能高中还来这一遭。
到最后只能派出老师陪同,毕竟学生出去比赛,学校有责任保障学生的安全问题。
早上九点多的飞机,姚一他们八点就到了候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