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燃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十几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树林。
走在前面的聂燃表情平静,拿起榔头继续干活。
走在后面的宁莘莘则仿佛被马蜂蛰了似的,炸开浑身的毛,一路走来骂骂咧咧,最后还一脚把面碗给踹飞了。
郎晓左看右看,实在看不懂,跑到宁莘莘面前,看清她的脸惊叫了声。
后者心情差到极点,正是最不想见人的时候。
去去去,干你的活去。
院长。
郎晓忧心忡忡,你的嘴巴怎么那么红?中毒了吗?
嘴巴?
脸也开始红了!
宁莘莘捂着嘴,知道是什么原因,尴尬地说:
我没事。
你看起来
你听不听我话了?
郎晓这才不吱声,回到地基旁,将这件怪事告诉给聂燃。
后者听完扬了扬嘴角,叮嘱他道:
以后不许再钻她被窝,也不许靠着她。
他闻言内疚,是我害她中毒了吗?
聂燃抛了下榔头,沉重的榔头在半空漂亮地转了个圈,落回他手里。
因为这些以后只能我来做。
郎晓更加困惑了。
小屋里,宁莘莘躺了一会儿。
脸上的热度渐渐褪去,她感觉自己有问题。
被人欺负了居然一个人躲起来生闷气?这不是她啊!
从小到大,别人踹她一脚,她得踹两脚还回去才行。
哪怕对方是个一米九的猛汉呢。
体力比不过,她还有脑子嘛。
想到这里,宁莘莘又有了劲儿,爬起来把踹翻的面条收拾好,重新给自己煮了碗面吃,顺便将午饭也做好了。
正午,累得大汗淋漓的两人回来冲了个澡,准备吃饭。
正在盛饭的宁莘莘敲了敲碗。
你,你,说你呢。谁让你坐下来的?这里可没你的饭。
聂燃皱了皱眉,没有我的饭?
对啊,我做的饭,只给尊重我的人吃,是吧郎晓?
她将碗塞进一旁郎晓的手中,后者何曾处理过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呆呆地点了下头。
两人坐下吃了起来,聂燃看了半天,见她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也没强求,去食物堆里翻出几袋面包饼干,坐在一棵大树下吃了起来。
天气这么热,他们很早就起床干活了,只吃干巴巴的饼干,吃得下么?
宁莘莘等他来道歉,然后教训他几句,这件事就当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