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师,这样一来,我沦为商贾会不会给稷下学宫丢脸?”骆礼有些迟疑道。
虽然他本人并不注重这些身份上的问题,可是他在乎稷下学宫对他的评价,他在这里拥有学识和找到心灵归处,并不想稷下学宫培养出商贾一事而被外界抹黑。
“怎么会呢,如今朝廷政策宽松,商贾的地位已经比以前高多了,虽然每年都需要交大量的商税,可也是出了名的赚钱,而你,虽然比外面人有学识,
可是底子薄弱,走文职对你的帮助并不大。”
“最关键的是,你大手大脚,不去当商人赚钱,以后要回来喝西北风么。”稷下学宫的老师对骆礼道。
“至于稷下学宫的名声,这点就不用操心了,外界还诋毁不了稷下学宫。”老师自信道。
为什么会这么的有信心?
因为天下文人九成都在稷下学宫内,还有半成在朝堂,身为学子,他们怎么可能会诋毁自己的学堂。
更别说稷下学宫是出了名的有教无类,教导出什么样的学生都是有可能的。
骆礼放心了,道,“多谢老师为学生解惑。”
不准备坐吃山空的骆礼准备去试试经商一道。
一询问,发现民间商贾的地位真的有所提高。
士、农、工、商,短短几字就代表着阶级等级的枷锁。
以前的商人们虽然能够赚取很多的钱,但他们本人却不见得有多开心,因为他们在选择了钱的同时,失去的更多。
可是现在,商贾们笑容满面,好似有了盼头一般。
骆礼看的心中不由一动,问道,“是不是朝廷对商贾的禁令松了?”
“可不是么,朝廷已经准许我们商贾家的子嗣也能参加科举了,不用像之前一样再等上好几代人了。”
要知道,在这之前,不管科举如何兴盛,都没有商贾之家参与的份,虽然他们本人的商籍依旧没有变,可是后代子孙的命运却确实的改写了。
骆礼突然回想起几位老师曾经谈论过的天下学堂计划,觉得这个所谓天下学堂,所囊括的人群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
不用担心子孙后代的问题,骆礼心中的秤杆立马就向商贾一边偏斜了许多。
咸阳宫内,三公们着温暖的棉衣入宫,和赵燕歌整理起去年大秦已经竣工的工程,和明年大秦要开工的新工程。
“南方那边已经把树木砍伐的差不多,把适宜人口居住的地方给整理了出来,陛下,我们什么时候迁移人口过去合适?”代左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