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上来的最新粮种被盛放着,寓意让祖先们也都看看今年的丰收。
祭祖一事过后不久就迎来了冬天。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北方边关的草原部落就不由焦虑起来,既然已经成了大秦的附属,他们的来去自然也就不再自由。
以往他们都是迁移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寻找牛羊马们吃的草,比如他们老家的隔壁,西域那块冬天就比中原这块暖和,哪怕是冬天了也依旧生长着青草。
可是现在,他们既然已经臣服于大秦,那自然就不能再回去,更别说那里有诸多草原部落盘踞,他们也不会放过他们这些臣服了大秦的草原部落。
“马上就要冬天了,草眼看着就要没了,这个冬天我们该怎么熬啊?”草原部落们不由变得越来越焦虑。
以前他们冬天一直在寻找草地,虽然收获不多,可是总比现在一直待在原地强上不少。
“要不我们省着点吃,毕竟我们今年附近就有大秦军队驻扎,用不着分出防御力量。”帐内,一个人不由开口道。
“这可不行,粮食哪里是能省出来的,我们一家人就算不吃也喂不饱那些牛羊马儿们啊。”
“附近的青草已经被我们割干净,只够它们吃上小半个冬天的。”就这,都还是克扣着牲口,每到冬天它们就会减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也是游牧文明的弊端,一旦冬天,农耕文明可以依靠着存粮而度过艰难的冬天,而他们还有无数牛羊马们那么多张嘴一起等着开饭,消耗量就和中原人没法比。
“要不,我们去问问大秦那边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说不定他们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
“大秦?这怎么可能啊,他们又不是游牧民族,怎么可能解决的了我们冬天缺粮草的问题。”
“更别提他们今年有块区域也迎来了一场大灾,就算有粮草也是先紧着那边,我们去了基本没用。”有人叹气道。
走又走不了,吃又吃不饱,这不是活折磨人和牲口么。
“你们啊,可不能这样想,既然我们已经臣服于大秦,遇到困难了,自然得问问他们,别管他们能不能解决,首先我们这个态度要摆正。”帐中的一位老人道。
有些直肠子的草原人不明白他这句话,纷纷看向这位老人家寻求解惑。
老人道,“就像我们不放心大秦,心里对大秦有戒心一样,大秦同样也不会太信任我们。”
“只是我们既然已经选择了臣服,那就该拿出个臣服样要他们看看,只有这样,才能破解我们两方现在这个不冷不热的局面,我们也能尽早的融入进去大秦。”
有人听了不服气道,“我们双方现在这样不就挺好的么?一旦融入大秦,我们岂不是被管的更严。”
“话不能这么说,凡事都得有舍有得才行,就像我们当初为了活命而选择的投降,现在这样岂不是阳奉阴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下的小动作,都还打着得到那个武器把局面扳回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