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的小辈为他们用野草展示了一下收割机的力量,不到半天的功夫,就把一块草地给推平,让工厂的工人们纷纷睁大眼睛看着,不敢相信这样的东西居然是他们帮忙做出来的。
“这个东西还能做到脱壳,这样一来,有了收割机,我们得省下多少的力气啊。”百姓们小声探讨道,直觉得神奇至极。
他们干了一辈子的农活,还是第一次觉得种地还是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
要不怎么说人家有脑子和文化,而他们就只能在田里种地呢。
科举棚,考完试以后,学子们就依依不舍的整理行李离开,他们的试卷被送到稷下学宫,由稷下学宫的老师和考官们一同评改。
不同于后世,这个时候的卷面可不讲究统一答案,除了固定答案的那些题,其余的都是开放题,每个学子的答案都不一样,这也就意味着考官们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来批阅试卷。
有时候遇到相左的答案,可未必是错的。
考官们经验丰富,能从考生们的答题思路看出他们是哪一家的人。
而这其中,儒家的考生是最多的。
就在考官们在埋头批改试卷时,已经考完的考生们聚集在一起,开始了事后对答案这个从古到今的惯例。
虽然答案已经没有更改的可能性,可是和人对对答案,知道自己是对的,好歹能求一个心安不是。
“这次的考题,问我们水患该如何治理,大家都是如何做答的?”有考生问道,众人纷纷回想自己的答案。
王生在一旁听着,思绪却飘到很远,他们考之前所猜测到的和干旱蝗灾有关的考题压根没影不说,这一次的考题满满的都是务实,再结合施工队修路一事,王生已经知道自己入了朝堂后该如何去做事。
众学子的答案五花八门,有从地势环境出发的,有从建筑牢固程度出发的,对水患纷纷给出自己的对应方式。
尽管这些方式还很稚嫩,有些地方考虑的还不够全面,可是却让批阅的考官和老师们看了不由会心一笑。
考官们日夜不停歇的批阅着考卷,终于在半个月后第一次走出了房门,迎来了久违的太阳光。
接下来,答题最优秀的十份会送到咸阳宫里,由赵燕歌来决定考生们的名次。
与此同时,临近他们名次的公布时间,稷下学宫的学子们也起了一个大早,“我有些睡不着,你们呢?”
“我也是,心里就是紧张的,昨天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到现在都还不困。”
“也不知道我这次能不能考上?如果考不上,我以后可能就不再参加科举,而是去办个学堂教导村子里面的孩子们读书认字。”一名中年考生苦笑道。
不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他更知道身边这些年轻学子们有多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