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味，直接击碎了他们所有可以说出的烂话。
松荣看着那锅汤，凑近到极致，嗅着，“肉，肯定是荤汤，没有意外！”
豆明愣了，他看着那个锅里，完全清澈的汤汁，既不明白，又明白。他明白，这种味道，松荣说的对，这肯定是清汤，可同时，他又无法明白的，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任何的肉可以制作出这样的汤汁。
这么清澈，这么鲜香，这么美味。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怔愣的看着那锅清澈不已的汤汁。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好的蔬菜熬制的汤汁吧？”
“这种香味，大概是最出色的食材吧？”
“我的天哪，真是香，太香了，这应该是最好的食材，最好的蔬菜？这种鲜香，得是多少……纯净度？”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只有百分之十不到的辐射粒子的那种吧？”
很显然，巩凡凡很不满意这种没有争论，千篇一律的彩虹屁，巩一景说了，真正的热度，舆论，噱头，要有争议。
巩凡凡道，“这是一锅，由骨头熬成的汤。”
“鸡骨，猪骨，牛骨混合一起。”
巩一景听着巩凡凡开口，看着直播间一瞬间变得寂静。
他：……
没错了，巩凡凡真的将他所说的“噱头”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很好，非常好，特别好……
直播间寂静了许久，豆明的手都在发抖，真的是荤汤，不仅仅是肉类，还是骨头。这是骨头熬制的，可他几乎趴在了那锅汤上了，可，香味溢出来，汤却不能让他们摸，不让他们品尝。
松荣大喊一声，“我就说吧！我就说吧！荤！这就是荤汤！”
随即，直播间的评论瞬间又一次爆炸开了，“不敢相信，我不敢相信，这是骨头熬制的？”
“天哪，这辐射粒子应该达到怎么样的标准？”
“不，不，不，不可能吧？怎么可能！这是肉汤？”
“腥臭呢？属于肉的那种腥臭呢？辐射粒子呢？”
“……”
巩一景看着直播间的评论，就看着巩凡凡将手中的那颗白菜芯儿瞬间放入了汤汁内，不，不是全部，只是这颗小小的白菜芯儿的根部，那么一点放入其中。
可依旧否认一点，厨师用低劣的骨头汤，污染了这颗精贵的白菜心儿。
“……”
所有人都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完全不记得之前夸奖这种汤汁儿的时候自己的表情和状态。
他们只知道，骨头是低劣品，骨头熬制的汤汁，完全就是残次品美食，而蔬菜芯儿则不一样，那是最好的蔬菜，最具有价值的地方。
这种方式，这种做法，就是对蔬菜最大的侮辱，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