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的人,除了到巫那儿,会客气一点,或者说小心翼翼一点,其他时候完全不知道敲门为何物。也不怕造人的时候被人看见。
就连比,也是她千说万说,才乖乖敲门的。而对面的犀,呵呵!
插完门栓,杜木想着哪天再去砍一箩筐,把那棵树的右边枝桠掰断。
左右对称才好看。
轻车熟路的搬过小石几,坐在床上。不然怎么叫杜木叶呢,承重力也是相当棒的。
手腕处的纹路,慢慢暗淡,那是她刚刚用力的结果。
她的力量涨的很快,这时纹路已经到了手腕了。
但杜木醉心于学习。学习!她趴在厚厚的叶纸上,奋笔疾书起来。
再有几天,一级魔法就该研究完了。
……
临近中午,杜木晃晃悠悠的抱着一罐子牙膏,从山腰慢慢往下晃。
这是另一品种的,牙膏。
嗯,巫就是这么的优秀,给蛇刷牙还一天一种牙膏,一周不带重的。
当然,这里并没有周月的概念,只有模糊的季节感念,杜木只是前世用习惯了。
杜木抱着牙膏,跑回屋子。
嘿,恰好,肥蛇也在。
鹤架好的房梁上,肥蛇系在上面,尾巴还一荡一荡的,荡秋千。
杜木看了看外面的烈阳,屋里地面的杜叶也被晒得发烫,所以说,这是在……散热咯?
杜木把门一关,扯着肥蛇晃悠的尾巴。
“嘶嘶……”肥蛇把头垂下来,一荡一荡的砸着杜木的腰,嘴里还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少来,你都多少天没刷牙了。”
肥蛇头一抬,两眼瞅着杜木的脸。确认一下眼神,能不刷吗?
杜木一脸严肃,毫无说理的可能。
肥蛇把头一甩,装死。
“快点,别装死!”杜木扯着尾巴,果决的说道。
肥蛇不情不愿的,把自己从房梁上解开,瘫在地上,显然不是很配合。
杜木也不管,拍开盖子,粗鲁的掀开肥蛇的大嘴,法师之手走起。
肥蛇“嘶嘶”的声音就没停过,法师之手毕竟不是真手,力度不好掌控,容易用力过猛。
肥蛇的嘴里,可没长鳞片。全称抖来抖去,尾巴乱抽,深切的体现了,什么叫软体动物。
整一过程,叫一个鸡飞狗跳。画面请参考一下,给家里哈士奇拽浴室洗澡的场面。
……
终于搞定哈士奇,啊不,肥蛇。杜木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