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那张脸春风得意的!
那边,贺凭睢听到发小的鬼叫,拇指碾了碾孟听鹤的唇角,才站起来。
旖旎的气氛被打破,贺凭睢眼里毫无兄弟情义,只有冷冰冰的嫌弃:“酒醒了?”
失策了,就应该给这货整个新的房间,就不该嫌麻烦把他塞进次卧。
唐郢择呆滞:“……对啊。”
孟听鹤也没有料到他居然这么快就酒醒出来了,刚刚被亲完,他难得地生出几分尴尬。
抽空权衡分析了一下,孟听鹤跟着贺凭睢站了起来。
没了沙发的阻挡,再加上顶灯被唐郢择顺手打开,孟听鹤的脸在明亮起来的会客厅看得清清楚楚。
唐郢择二度呆滞:“咦,你不是晚会上表演的那个小美人吗!”
那场表演的惊艳和震撼,直到现在也难以忘记。而舞台中央那个人,才是构成这副难以忘记的画最灵魂的元素。
既然唐郢择说到了晚会表演,孟听鹤干脆顺着这个话题说道:“唐郢择先生?那件事谢谢你了。”
唐郢择疯狂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贺总莫名被晾到一边,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有人提他,只好自己开场,警告发小:“别乱喊。”
好歹和贺凭睢有快二十年的发小情义,唐郢择从来没有见他这么严肃认真的态度……哦,不对,那天晚会的时候就被警告了一次了。
还是同一个人。
唐郢择知道发小这回是认真的,狗命要紧,他很快应下来:“OKOK。”
气氛突然就变得好笑了起来。原本萦绕着孟听鹤和贺凭睢的暧昧和旖旎早就散得七七八八了。
孟听鹤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贺凭睢一直关注着他,问道:“很晚了,你是回家还是?”
“回家。”
唐郢择看着发小瞬间温柔的态度,内心啧啧啧地离开了。
……
——
第二天,睡到日上两竿,孟听鹤才悠悠地走出卧室。
昨晚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孟听鹤没有惊动已经睡着的爹妈和沉迷游戏的弟弟,安静地回房间洗漱就睡了。
孟听鹤打了个哈欠,路过柳闻筝房间的时候,往里面看了一眼。
房间里面,柳闻筝烦躁地把人拉进黑名单。
孟听鹤脚步一拐,走进弟弟的房间:“小筝,怎么了。”
说话间,孟听鹤已经走到了弟弟面前。一时没刹住车,距离走过头,他需要抬头才能看见弟弟的眼神。
孟听鹤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昨天你就这样烦躁了,到底怎么了。”
见瞒不住他哥,柳闻筝乖乖把事情说了一遍:“就是贺铭昆,他昨天就发信息过来,说想见我。”
孟听鹤犹犹豫豫地询问弟弟:“你对他应该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没有!”柳闻筝简直想要呕血,因为自己被骚扰不是最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