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晗主动问：“有话想跟我说？”
“就是有些疑问，”车里还有司机，小虫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你为什么突然就和沈停云在一起了？”
柳湘晗没有隐瞒，平静道：“哪有什么为什么，只是感觉适合就在一起了。”
小虫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紧张了起来：“你们不会是因戏生情吧。”
柳湘晗挑起嘴角，慢悠悠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小虫搔搔头：“倒也没什么，只是总觉得你应该不可能只是因为一部戏就产生感情，你不是最反感因戏生情嘛，说这样的感情不纯粹。”
“没错，我确实是这么说的。”柳湘晗承认道。
“那你和沈停云又是……”怎么回事？
“我和他……”柳湘晗扭头看着窗外，声音有些轻，“刚开始拍戏没多久就在一起了。”
“什么！”小虫声音一扬，“这么早！”居然这么早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暗度成仓了？自己还一点都没发觉！
小虫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他这个助理实在是太失职了，如果付哥问起罪他一定难逃其咎。
柳湘晗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担忧，笑着宽慰道：“放心吧，付哥不会怪你的。我和他的事，他很清楚。”
小虫的脑子突然灵光了起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柳湘晗点头。
“有多早？”
“早到我还没出道。”
小虫惊呆。于此同时，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一些早已被他忘到脑后的记忆，从那则荒唐的隐婚传闻，到后来网传同居。小虫原本只觉得天方夜谭的无聊谣言，此时却不得不开始怀疑起它的真实性。在好奇心的趋势下，他犹犹豫豫地问出了埋藏在心底已久的疑惑。“晗晗，你不会真是变性人吧。”
“……”柳湘晗此刻十分想把助理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智商正常的人怎么可能问得出这种问题！
“我是有哪一点像女人让你有这种怀疑？”柳湘晗又气又好笑。
小虫缩了缩脖子：“我原本也不相信的，可是现在……你和那个人的关系，还有那张结婚证……”很难让人不怀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