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晗思索了片刻出声问他：“你看过小说原著吗？”
沈停云摇了摇头。
柳湘晗说：“我觉得你可以先去看看原著，几十万字的内容改编成一个半小时的电影肯定会对剧情进行大范围的改编和取舍，剧本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配合着原著能帮你更好地理解人物。而且小说原著是以关黎的视角写的，对于这个人物的塑造肯定比剧本要生动具体，更容易代入。”
沈停云扭头看他：“你有看过原著？”
“当然，一般由小说游戏改编的我都会看一遍原著，能帮助我更容易塑造人物。”柳湘晗说，“我把书也带来了，你要的话晚上回酒店给你。”
沈停云笑了笑：“当然要了，你这么为我着想，我也不能不识抬举啊。”
柳湘晗表情变了变，下意识反驳：“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耽误拍摄进度。”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沈停云好脾气地顺着他，又问他，“面有吃吗？”
柳湘晗低着头翻剧本，沉默了一会儿才胡乱地嗯了一声。
“明天想吃什么？面条还是粥？”
柳湘晗摇了摇头说：“不用麻烦了，我吃酒店就行。”
沈停云垮下了脸，委屈巴巴地盯着柳湘晗：“为什么？是我做得不好吃吗？”
“不是，挺好吃的，”柳湘晗含糊地带过了这个问题，“我们过来是拍戏的，你不用在其他无关的地方浪费精力，把戏拍好就行了。”
沈停云脱口而出：“可你也很重要啊。”
翻页的手猛地顿住，柳湘晗低着头半天没说话。
沈停云现在不怕柳湘晗生气，就怕他沉默不语，不禁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又说错话了吗"
柳湘晗翻过一页纸，并未做答，过了许久突然轻声问："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之前说的什么话？”
周围除了助理没有其他人，柳湘晗对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也识趣地退到了五步外。
沈停云见这阵仗心下疑惑不已，在脑海里飞快回忆自己说过什么非礼勿听的话。
这时候就听柳湘晗在他耳边极小声地说：“你说要不我们试试的话还算数吗？”
沈停云猛然抬头，惊疑不定地看着柳湘晗。柳湘晗也没有退缩，定定地看着他，表情要不我们是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