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怎样啊。”景漠自嘲的笑了笑,“您的那些事儿,别人说出来或许没人信,但要是我说出来,您觉得会不会有人信?”和那些整天上花边新闻的富商不一样,自己的父亲一向要脸面,自诩有头有脸的人,不允许媒体对自己有什么□□,也不喜欢自己的事情成为广大人民群众茶余饭后的笑料。
“哦,我倒是忘了您可以让我说不出来。”景漠顿了一下,“我就不信您连直播都能掐了。”
景震钰怒极反笑,虽然知道他不会这样做,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被自己儿子威胁的一天,而且是为了一个外人,连自己的亲爹都威胁,“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有啊。”景漠竟认真的点点头,“这样您就不会再去找他的麻烦了啊。”
“我是您儿子,您怎样对我都无所谓,但他不欠您的,您凭什么动他。”
“他把我儿子弄得半死不活的,还不欠我?”
“那是我自愿的,关他什么事。”景漠说:“我自己乐意的。”
“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景震钰怒气冲天,“一个不男不女的人也值得你这样?”
“您不要在我面前贬低他,都是徒劳,他在我心里就没有一丁点的不好,就连他的头发丝我都觉得比别人的好看。”景漠看着他的父亲说:“这样只会显得您没有素质。”
“不就是一张脸吗?”景震钰冷笑,“以色伺人,也不嫌丢人。”
景漠气死他爹不偿命,“那怎么办呢,您儿子就是这么肤浅,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景漠笑着,吊儿郎当的表情,说着这世间最情深的话,“我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啊。”景漠直视他的父亲的眼睛,意有所指的说道,“您说是不是啊,父亲。”
景漠满是不屑,“哦,我忘了,您大概在纠结该保护哪个吧。”
“你这个逆子。”景震钰随手抓起桌子的文件扔在景漠脸上,“你就不怕我把你腿打断了。”
“不怕啊。”景漠想起王仲秋,笑得格外温柔,“他说腿断了会养我一辈子的,那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赖着他一辈子了,后半辈子的饭碗稳了,划算着呢。”
“你、你……”景震钰气的指着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倒是个痴情种。”
“多谢夸奖,也就比您强那么一点儿。”
景漠回家路上被一群记者团团围住。
男记者:“景漠是和小秋和好了吗?”
女记者:“你直播时提到的他和微博上的他都是指的小秋吗?”
景漠:“啊,那照片那么好看你们都认不出是他吗?他知道可要跟我生气了,说我又发他的黑历史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