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余清波在笑，可心却在滴血，一滴一滴，啪嗒啪嗒落地的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他的心受伤了，可能再也不会好了吧。
“景、景……”他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景哥好。”他还在笑，他好像只会笑这一个表情了。只要哥哥开心就好了，自己不能给他带来的快乐，有人能带来，这样已经够了，只要他能笑就行了吧。
自己只能做那个观赏笑容的人，却不能做那个给他带来笑容的人，世间最无奈不过如此了吧。
“嗯，你好。”景漠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回头看他，也没有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他看到小秋的鞋带开了，又弯下腰给他系鞋带，仿佛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王仲秋自然而然的伸出脚，把手搭在景漠肩上，支撑着自己。
王仲秋笑着看着余清波，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羞涩和不好意思，反而是大大方方的幸福模样。
“没事就好，我怕哥你喝得太醉，不放心就来看看。”余清波多此一举的解释道，“没想到景哥也在。”那我就放心了，这一句他不敢说，也没有资格说。
景漠终于系好鞋带，他又帮王仲秋拍拍裤腿，王仲秋拉着他站了起来，两个人十分有默契，就像相处很多年的夫妻一样。
景漠终于看向他，笑着对他说：“放心吧，我都会在的。”
任谁看都是友好的笑容，可余清波知道不是。景漠知道，知道他隐藏的秘密，知道他的所有小心思。
“那、那我就先走了。”余清波觉得喉咙干涩无比，第一反应竟然是想逃。他不知道他以后还能不能披着哥哥弟弟的外衣偷偷窥探着王仲秋，也许景漠再也不会让秋哥见他了。
“你怎么来的，一个人开车吗？”王仲秋关切的问。
“嗯，我自己开车来的。”
“那你路上小心点，不要着急，开慢点。”王仲秋再三叮嘱他，“回到家给我发个信息。”
景漠好整以暇看着这一切，“有空来家里玩儿。”他对余清波说。他知道小秋只爱他，他有这个自信，谁都不怕，没有谁可以打败他们的爱情。
还好，还可以再见到他，余清波绽放了这一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两个人一路上黏黏糊糊的，连到电梯上都像连体婴儿一般，一直抱在一起，怎么也不舍得分开。刚打开门，景漠就把他压在门板上，把让亲到喘不过气。
……
两个人亲热了一番，王仲秋要去洗澡，景漠就跟在他屁股后面，王仲秋怕自己连澡都洗不成，利落的上锁把他关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