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被他亲昵又自然的动作晃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司星的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摸了摸。
他轻轻哼了一声,把他的手从下巴上拿下来握在了手里:别乱摸,哪有男人不长胡子的,我之前都是刮了的。
这次是他前几天一直在忙,忙完了特别急迫地想见司星,胡子没有刮得特别干净。
结果就被司星发现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温暖有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司星的错觉,他们俩现在的动作特别像是十指相扣。
司星耳廓浮现了一片萱红色。
暧昧的气息在两个人中间弥漫着,但是他却不想离开。
司星又想起自己一念之间的想法:要不要出去玩?就我们两个人。
去哪?谢洵不动声色地按住司星动来动去的手指。
司星问:喝不喝酒?
谢洵眼神幽暗:下次别随便邀请陌生男人喝酒。
你又不是陌生男人。司星委屈巴巴,我也没随便邀请啊。
他言语里的话让谢洵心脏骤停,继而一股欣喜窜上喉头,让他想要拥抱住近在咫尺的司星。
然而司星很快问:要不去个暖和一点的?或者去海边?
说风就是雨,司星抽出自己的手,去拿了地图过来。
谢洵:
最终定下来的地方是山西。
据说那边有一大片的杏花林,现在这个季节说不定正好能看见杏花开。
他们订了一家民宿,就在那一片杏花林的外围,后门出去就是树。
这会儿树上都是花苞,里面都是淡粉色,最外层是红色的,拥挤着簇在枝桠上。
司星很是高兴:看这些花苞的样子,应该马上就能开了。
谢洵本来还在怨念那天司星脱离得太快,但是现在看着他孩子气的笑容,也跟着开心起来:嗯,咱们在这边多住几天。
司星问:你最近不忙了?
不忙了。没有,只是他把会议都推了,享受一下难得的二人时光。
司星看着漫山遍野的杏花花苞,忽然想起,山西这一块是不是有汾酒来着?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最早的汾酒好像就是就是山西汾州出产的,不过那时候不叫汾酒,叫汾清。
北齐武成帝高湛曾经写诗:吾饮汾清二杯,劝汝于邺酌两杯。
这是最早关于汾酒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