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光海看不下去了,“你们俩怎么能夫妻一起上场呢?瑾然,你可不准再教闻远了。我们这一圈人就你的牌打的最好,你这样算作弊。”
祁瑾然坐在闻远身旁,无奈的笑了笑。
“行,我不开口了,让他自己打。”
“这还差不多。”
桌上其余人都以为没了祁瑾然的保驾护航,闻远接下来的牌说不定会打得乱七八糟。没想到闻远似乎摸索出了门道,就算没有祁瑾然指导,也很少点炮,牌风沉稳,甚至小赢了几局。
“我靠,嫂子,你这学的也太快了吧。”
“是啊,果然是t大毕业的,就是不一样。”
“承让了,我就是靠感觉打而已,没什么技巧。”
大概祁瑾然坐在他身后,就是他的定心针吧。就算闻远摸到不怎么好的牌,他心里也不慌。
玩了两个小时,闻远就把牌局让给了祁瑾然让他打,自己则去了外面透气。
只是没想到,刚从洗手间出来,男生就看到了不太雅观的一幕。
不远处靠着杂物间的包厢门口,一个满身酒气的中年男人,正抱着一个身形清瘦的青年上下其手。
“钱总,麻烦您放开我。”青年拼命挣脱,然而中年男人的力气太大,两只手像烙铁一样紧紧勒着他的腰,怎么都不肯放。
“你们杨家不是想要那个项目嘛,不给我点甜头尝尝怎么行!真以为你陪我喝几杯酒,说点好话,我就能答应你?”
男人长得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脸上满是不怀好意,小眼睛眯起,肥短的手指在青年腰上不住掐弄,甚至恶意的往下滑。
“小杨,别在这儿跟我装清纯了,你是个什么货色我心里清楚的很。不知道谈过多少个男朋友,早被人给玩烂了吧?”
杨沫牙齿咬得紧紧的,恨得不行。要不是因为他当初跟闻远作对,惹毛了祁家,连带着祁瑾然那个圈子的人也不带他玩,他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可心里再恨他也没办法,他能力不够,也就这张脸能看,听说这个钱总喜欢男的,就想讨好人家试试。在包厢里吃饭的时候,钱总对他还算尊重,虽然那目光像饿狼一样盯着他,但至少没有动手动脚,表面上还是风度翩翩的。没想到一出包厢,这个钱总竟然完全变了一副模样,油腻又猥/琐。
“那儿有个杂物间,要不我们去里面试试?”中年男人拉扯着杨沫的衬衣,手正要摸进去时,背上忽然被人狠狠踢了一脚,他毫无防备,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哪个不长脸的兔崽子!敢打扰老子的好事!”他气的不行,借着酒意破口大骂。
等男人倒在地上,闻远看到杨沫的脸,一时呆住。他怎么都没想到,被人在走廊里上下其手的竟然会是当初那个趾高气扬的富家少爷杨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