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远一下睁开了眼,黑眸带着笑意,定定的看着他。
“你怎么偷亲我?”闻远笑着道。
“我不是偷亲你。我是明着亲你。”祁瑾然面色不变。
“那我也要亲回来。”闻远两手勾住其自然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下。
他亲完祁瑾然,很快退开,然而,脑袋刚靠上浴缸边沿又被男人给抓了回去。
祁瑾然把他抱进怀里,气息有些急促,目光沉沉的看着他。
两人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亲近,此刻,在这样迷离的氛围里都有些情难自禁。
闻远眨了眨带着水汽的长睫,笑着看向对面的男人。
“我还没洗澡呢,你要干嘛?”
祁瑾然声音暗哑,“我帮你洗。”
他克制住了心中的欲念,稍微离闻远散发着热气的躯体远了一些,拿过毛巾,帮他擦脸。
等洗好澡他又帮闻远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帮他换上睡衣,抱着他去了床上。
帮闻远吹完头发,他拍了拍男生的脸。
“早点睡觉。”
“我听说爷爷的寿辰马上就要到了,我可以参加吗?”
前两天,叶霞和闻承民来的时候,跟他谈论过这件事。
“你想坐着轮椅参加?”祁瑾然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这有什么,坐着轮椅就不能参加了吗?爷爷的生日宴很重要,我当然要去。”
“行,你想去就去吧,只要你不嫌弃宴会无聊。”
两天后,到了祁东辉举办八十大寿的日子。
闻远换上了一身新的西装,整个人英姿勃发,风度翩翩。他眉眼中的青涩已经褪去许多,开始带上了成年男人的稳重和淡定。
“瑾然,我这样应该不给你丢脸吧?”闻远转过身,看向全身镜后的祁瑾然。
“别想些有的没的,上车吧。”
祁东辉的寿宴在祁家老宅举办。这种大操大办的寿宴一般是以交际为主,来的也都是宛城上流圈里的名人。能被祁家邀请,都被视为有身份的象征。
大厅里灯火通明,水晶吊灯折射着五彩的光泽,四处都是衣香鬓影。闻远坐在轮椅上,刚被祁瑾然推进去,就吸引了所有宾客的目光。
闻远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双目光同时打量,顿时有些紧张。
不远处传来了窃窃私语。
“我听说他们的婚礼取消了,不会是闻远的腿出了什么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