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回味起来就抓心挠肝的。开始是挺痛,可后面慢慢适应了,也不觉得有什么。最重要的是,那种跟心爱的人无比贴近的愉悦感,足以抚平一切疼痛。
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闻远这几天把岛上每个景点都转悠了一遍,皮肤晒成了深麦色。晚上回到别墅,叶霞看着他有些脱皮的后颈,心疼得直皱眉。
“让你记得擦防晒,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我忘了。”闻远不太好意思。他撩起自己的T恤,抓了抓背,嘟哝道:“我背上是不是也晒到了……妈,你帮我擦一下药膏吧。”
叶霞正要答应,余光看到祁瑾然从外面进来,黑眼珠转了转,笑道:“正好瑾然回来了,让他帮你擦吧。”
“瑾然,来。”叶霞笑眯眯地把药膏交到祁瑾然手上,自己去了二楼。
“妈……”闻远小声喊,然而叶霞还是无情地走远了。
“去卧室吧,这儿不方便。”祁瑾然垂下长睫,往里走。
闻远只好跟着进了卧室,他视线四处游移,根本不敢看祁瑾然,生怕脑子里又生出什么颜色废料。
“自己脱衣服。”
祁瑾然声音很低。
闻远“哦”了声,把T恤从头上脱下来,乖乖趴在床上。
从祁瑾然的角度看过去,男生凹陷的腰窝一览无遗,肩胛骨蜿蜒起伏,充满男性的力量美。
他微凉的手指沾了药膏,抹在闻远背上。
没有人说话,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只有手指摩挲皮肤的声音格外清晰。
闻远的脸埋在枕头里,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个晚上,祁瑾然的手是怎么抓住他的腿……
祁瑾然抹药的手一顿。
闻远大概是对肢体的触碰过于敏/感,无意识地发出低.吟,肩胛骨都红了。
祁瑾然喉头动了动,很快给他擦完药,把被子盖在他背上。
“我去洗澡。”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闻远翻了个身,叹了口气。他环顾着房间里的原木家具,视线落在床头柜上时,忽然想起什么,瞳孔兴奋地收缩了两下。
那个香薰蜡烛,还在抽屉里!
趁着祁瑾然洗澡的功夫,闻远去二楼洗了个战斗澡,接着找出房间里剩下的几根蜡烛,点燃后摆在床头柜和窗台上。
做完这一切,他格外心虚,缩在被子里,略显忐忑地盯着浴室门的方向。
不知道这个蜡烛会不会像管家说的那样,真的有那方面的效果……
祁瑾然一出浴室,就闻到了某种植物熏香的味道。他皱了皱眉,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一排蜡烛。
闻远见他视线落在蜡烛上面,连忙道:“听管家说,这个有催眠效果,能改善睡眠质量,我就想试试……”
祁瑾然“嗯”了声,没说什么,去了窗边吹头发。
闻远眼巴巴地等着他上床。
等祁瑾然终于卸了义肢,躺在床上时,他那点不可说的心思就活络起来,漆黑的眼睛在暗处闪闪发亮。
“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