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盛灿,他长得就不像是能被压的样。
站阵营的cp粉几乎各占一半。但今天来接机的偏偏就是站宴川攻的,还是个盛灿粉丝。
宴川想到盛灿听到机场里那句喊话时明显不开心的小表情,眼中笑意更浓。
被他握住的人动作僵硬,紧贴的手心间一片潮热,也不知道是谁紧张得冒了汗。
宴川笑着重复一遍:“老公你可以用我的工具。”
如果盛灿因为这些事情不开心的话,他不介意在外人示弱,给足小朋友面子。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那都是关上门来的事,自己明了就好。
闻言,盛灿僵着脖子又扫了眼导演,发现了导演看他的眼神中带了些许崇敬。
能让宴川叫老公的男人一定很了不起。
盛灿有些恍惚。
“...嗯。”盛灿声音带着点崩溃,“帮你。”
宴川唇边笑容越扯越大,他动动嘴还想说什么,却看见盛灿一把拉过眼罩单手戴上。
“睡一会。”
盛灿硬邦邦地好似宣布一般,眼罩黑色带子罩住的耳朵露出一点尖,那里泛着红。
车座的空间有限,盛灿翻了个身调整成自己最舒适的姿势,牵着的手也顺势松开。
宴川笑了声,顺着他的意思没再说别的。
山路弯弯绕绕但总归是平坦的路,因而一路没有什么颠簸。
大巴车缓缓停在一个山坡前,山坡的半山腰是一个矮栅栏围起来的院子,摄像机和工作人员在院子最前方成一个圆弧状。
盛灿被工作人员叫醒时微蹙眉,一副没醒的模样。
他抬头扫了眼聚焦在一个点的长筒摄像头,眉间沾上不耐烦。
他之前从未接过真人秀,不是没人找,而是他觉得被一堆人和机器盯着的感觉,很不自由。
腕上搭上一点热度。
山间气温低,盛灿今天穿的是一件浅灰色的卫衣。
刚不觉得它薄,当这点热轻易穿过布料让他感知到时,盛灿脑子里第一个想法是,李翼不行,这衣服好薄。
盛灿顺势抬眼,拉着他的人却没有看他。
宴川正在和跟拍助理问着山间一些基础设施都在哪,他表情自然,好像做出这个有些超越界限行为的人不是他一样。
摄像头在前,盛灿半敛下眼,压下反抗的想法。
“诶?他们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