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只有他和霍元霁,那就是纯属赌运气,完全没有技术含量。
水浑了才好摸鱼。
霍元霁直接要了两千万筹码。
他们不玩复杂了,就玩最简单的“焖鸡”。
三张牌比大小,A最大,2最小,三张一样的叫豹子,豹子>顺金>金花>顺子>对子>散牌。
花色相同的顺子叫顺金。三张相同花色叫金花。
底注一千,加价随意。
如果对方愿意跟,就继续。
如果不愿意,就弃牌,连和对方比大小的资格也没有。
宣若鱼听完规则,笑了笑。
虽然他以前没玩过,但是这种规则就是比谁的心理素质好,当然运气也很重要。
荷官开始发牌。
一人面前三张牌。
李天奇拿到牌,捏起来,瞄了一眼。
一张A,一张K,一张3,不同花,在散牌中算大牌。
他笑了笑,毫不在意扔出两万筹码。
玩这个,就是要虚虚实实,让对方看不到自己的底牌,能把对方吓到就最好了。
霍元霁拿起牌,看了一眼,连思考也没有,懒洋洋抛出两块筹码,“跟,再加二万。”
他一贯的样子就是那样,脸上平淡无波,从他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他究竟拿了什么牌。
宣若鱼端起手边的酒,浅浅地喝了一口,抓起面前的筹码扔了出去。
荷官理清了一下宣若鱼面前的筹码,问道,“宣先生,你是要追加三万吗?”
宣若鱼问道,“我刚刚扔了七万?”
荷官:“是的。看错了的话,可以收回。”
宣若鱼顿了一下,笑道,“不用,就七万吧。”
轮到李天奇了,他要么就再出七万,或者比七万更多,要么弃牌,之前出的二万就输了。
他拿着牌,纠结了很久。
玩“焖鸡”,不止是运气,还有心理素质。
他擅长通过观察对方的表情来揣摩对方的底牌。
只要对方有一丝细微的变化,他都能大概判断对方是不是在“偷鸡”。
“偷鸡”——拿着一把烂牌,装作牌很好,吓唬对方,让对方弃权。
可是霍元霁表情几乎没有变化。
荷官催促。
“看来李天奇这回是遇到高手了。”围观群众说道。
“没有,”宣若鱼转头向大家解散,“我第一次玩。”
霍元霁和他对视,笑了笑,“我也是。”
“第一次第一局,牌都没有看,就扔七万?!”
“我是不信!”
“不信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