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妾身心里早就将王爷当成了夫君,什么位份妾身不稀罕的。王爷腿伤还未治愈,再惹怒了皇上怕是还得受一番苦。妾身舍不得。”
桑桑声音娇软,这般软着嗓子说话更是又娇又软,直听的身后的男人喉咙不自觉的滚了滚。
“心疼?”他声音有些沙哑,大掌有些发紧的握住了美人细软的腰肢。
“自是心疼的。妾身只望夫君能够平安喜乐。”身体微疼,黑漆漆的夜色掩去了桑桑脸上的嫌弃,娇滴滴的颤音诉说美人娇羞。
黑暗中那娇声就像是猫爪一般撩的楚毓心头一颤。夫君二字也像是一味猛药刺激的他凤眸都有些红了。
“再唤声夫君。”
他喘息微粗,有些粗糙的大掌抚着美人凝脂般的肌肤。浑身燥热忍不住的靠近那冰肌玉骨,紧紧的抱着生怕她跑了一般。
桑桑心中又是羞恼又是厌弃又是后悔。她算着这人不敢当着小团子的面做些什么所以才软声说了话。只是没想到他能这般无耻。
现在箭在弦上,她后悔的都想将自己爆打一顿。
“王爷,桃桃还在!”桑桑有些急的提醒着身后的人。只是他却像是没听见一般,那大掌也从不停止向前蹂、躏。
“阿娘~~”小团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软乎乎的唤着桑桑。
“乖乖醒了?”身后的男人明显身体僵硬了,桑桑一下子便欢喜了起来,忙声问着小团子。
“阿娘,我渴了~”小团子小手抓着桑桑的衣角有些羞涩的道着。
“阿娘去给桃桃倒水。”桑桑抚了抚她的小脑袋,还未起身身后的人便自觉地下去倒水了。
楚毓端着茶水到了床边便见母女俩乖巧的躺在床上,只是两人的位置确实掉了个儿。
桑桑睡在床里面抱着小团子,嘴角微微上勾。
“爹爹,桃桃给你留了位置哦~”小团子欢喜的拍了拍外面空出来的位置,笑眯眯的看着他。
楚毓:“……”
亲闺女热情邀约,楚毓只能在外面躺了下来。只是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同于他,桑桑却是难得的睡的香甜……
时隔多日的江南案子终于以杜青松畏罪自尽和杨知府满门抄斩画上了一个句号。这盐案暗中涉及官员极多,所以近来朝中简直是人人自危。
便是连平日里最多话的御史都不敢多言了。于是宗人府中正在“受苦受难”的太子便被人忽视了。
楚毓名声大噪,百姓提起便称赞其高义。
桑桑听宫人道这几日亲王府前有不少百姓行礼观望。只是这些和她无关,她也只笑笑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