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正妃无大错且还育有嫡子。自是不能降位子。”皇上看他这般心中叹了口气,但到底好生的解释着。
楚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起身又跪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皇上放下了手中的折子,声音也冷了下来。
“儿臣心思已定。”楚毓仍是不退让,凤眸直直的看着上方的皇帝。
“好好,你这是在逼朕了。”皇上气的将书案上的折子都推了。双眸看着那双相似的凤眸,到了嘴边的狠话又咽了回去。
“既然喜欢跪着,那便跪着吧。赵家世代守卫边疆,是难得的肱股之臣。赵侧妃便是做你的正妃身份也是使得了。世子体弱病重,反正正妃的位子是不能动的。更不用说什么散了后院这种愚蠢的话。”
皇上看着他这般眉头紧皱,冷哼了一声。成大事者怎可沉迷儿女情长,为皇者更是不可。
他这儿子性子他自是清楚,这般坚持执着那徐氏在他心中的位置定是极重的。
“求父皇成全。”
“滚,别在朕面前碍眼,滚出去跪着。”再怎么好声好气劝说人家也不领情,皇上也是真恼了,气怒的起身指着楚毓骂道。
淮庆听了房中的声音心中一跳忙进了来,见皇上气的脸色都红了,忙劝着楚毓去了外面。
“皇上您消消气。秦王腿上可还有伤呢。这石板潮湿若是将腿跪坏了,您不得还是心疼嘛。”淮庆笑着将地上的折子捡了起来。
秦王打小就是这般不动声色的气的皇上脸色发红,但是却也不舍得上板子打,也难怪太子会那般嫉妒了。皇上这是打心眼里就偏着呢。
“朕可不心疼他。”皇上冷声道,胡子气的抖了抖。
淮庆跟在皇帝身边快半辈子了怎的不知道这是父子俩闹脾气,并不是天子发怒,也不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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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回了府中之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越发的想念小团子了。恨不能马上派人将小团子字啊宫中接来,但是也只能想想。
她洗漱了一番之后刚出来便看到外面来请安的安侬。
她脸色还是如往日一般清淡,但是面色红润,想来是过得还不错。
“安侬你来了。这段时日我不在府中,铺子的事情多亏了你了。”桑桑笑着让她坐下,亲手到了杯茶水递到了她面前。
“多谢夫人。这是奴婢分内之事。”她淡声道着谢,从衣袖里拿出几张单子放到了桑桑面前。
“这是这段时间出货的单子和用到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