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材恰恰就是生长在大靖朝边界,后又发现这邻国的三王爷倒是近期活跃的挺厉害。
皇上听了这话气的将书案上的奏折都掀了。邻国不过是他大靖的附属国,这是养的野心都大了。还有这人能进了京城还能顺利的刺杀了秦王,这绝对是有人引路!
皇上想着眼神微眯,心中微冷。自家兄弟打打闹闹是家中的事情,这外人掺进来就是在打自家的脸了。再说这京城安防竟是这般弱,若是……
皇上看着外面四季常春树眸光幽深。良久,“传令顾休,守好边防。陈国的岁贡不收了。再派些人盯着太子府。”
发昏的光线打在皇上淡漠的脸上映着淡漠的声音更加的冷。
跪着的暗卫忙应着声音。心中却是对秦王的地位又看重了几分,皇上这是下定决心为了秦王断了陈国了。
这些年陈国虽是为大靖上供,但是也只是一些丝绸、皮毛这些小东西,但是他们可是赏了粮食、盐、媒、茶叶这些养活人的东西。说到底不过是他们大靖彰显大国身份养着他们罢了。
现在若是断了这些粮食,怕是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乱子来。
“陛下,您喝杯茶?”淮庆端了杯茶水进来轻声询问着。
“这常青树一年四季都可不变的长青,但是这人心却是善变的很。”皇上有些无力的道着。
“也许是不顺吧。”淮庆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书案上,叹了口气回着话。
皇上这话虽是没有明说,但是指的谁却还是明朗的。太子说是皇上亲手带大的也不为过,相比对秦王慈父般的关爱和宠溺,对太子却是严父般的器重。
自是给予了厚望,可是太子这些年却是越发的出格了,不仅政事上不长进,便是这心胸都是越长越狭隘了。
“不顺?做了那顶尖的位置,还想着往上爬爬?朕是不是还要给他让位?便是朕让了他又能容的下吗?”皇上淡漠的看了淮庆一眼,嘴中讥讽着。
欲带其冠必承其重,他越来越怀疑自己当初的承诺是不是给的草率了。这不仅是拿着他爱的人在冒险,还是拿着大靖的百姓在冒险。
“太子也许还未解开心结,误了您的用心。陛下还年轻再教教他。”淮庆笑着道。
“学识可以教,本性却是改不了。”皇上叹了口气,心中对太子越发的失望。
这孩子小时候就不够聪慧,但是做个守成的君主也是可以的。可是越长大这本性越发的暴露了和皇后是越长越像。
“说起本性,老奴便多说些话。这些皇子中秦王最像您。早慧、果断、心慈、执拗。”淮庆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