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秦王是个阎王脸,性子也是阴沉的很,她自是不喜的。
但是现在看着这张脸着实的俊秀,嬷嬷说的事情好像也没有多么难以接受了。
白问凝双手抚上楚毓的衣袍刚想解开便听到身旁的人唤了声‘桑桑’。
原本有些温柔的脸上瞬间僵硬了起来,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是不欢喜秦王,也不介意后院或者外面有多少女人。但是他在醉酒的时候竟是唤出来另外女人的名字就不对了。
古人云酒后吐真言,这喝醉酒说的话大部分都是内心的真实想法。白问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是绝对不会让人威胁她儿子的身份!
楚毓迷糊间感觉有个人向他怀中靠了过来,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好乖。”
楚毓自幼便是五感灵敏,今日虽是饮了酒但是胭脂水粉的味道拂过鼻间,神色却是清醒了不少。
楚毓睁开双目瞬间便冷了脸,赶忙将怀中的人推开了。
“王爷醒了?”白问凝缓和了一瞬,细声关心着。
“常胜!”楚毓冷声喊道,眼中冷光毕现,并未搭理旁边的白问凝。
“王、王爷。”常胜连滚带爬的进了马车,见楚毓脸色黑的都能滴出墨汁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妃,您去后面马车吧。”常胜连忙请着旁边的白问凝。常胜心中都快将白问凝骂了无数遍了。自己不要脸面了也罢了,还连累他,王爷这脸黑的,他今日怕必是少不了一顿板子了。
白问凝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心。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他竟是能中途醒了过来。但是现在见秦王脸色阴沉,她也是有些害怕的,只能不甘心的下去了。
楚毓揉了揉酸痛的额角,猛然想起了他那日应下的话。
“几时了?”楚毓冷声问道。
“已经亥时了。”常胜回道。他们是赶着皇宫下钥的时间出来的,现在可不是亥时了。
“三十板子。”楚毓冷声道。身子升起一份燥热,楚毓心中怒火中烧,脸色阴沉的吓人。
“是。”常胜额角直下冷汗。他就说定是少不了一顿板子,这还真来了。这三十板子他还能忍受,要是五十板子他这把骨头估计都能打断了。
“去如意巷子。”楚毓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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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顿饭吃的极好,氛围也是欢喜的。博艺长得和桑桑有三分像,性子也是温温润润的,小团子对这个小舅舅可是欢喜的很。要不是桑桑说博艺周途劳顿需要歇息,怕是小团子会一直赖着博艺不松开。
桑桑特意让厨房准备了酒宴,晚上特意摆了桌宴席为博艺接风洗尘。
“阿姐这么客气作甚,还专门准备了宴席。”博艺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