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毓望着外面漆黑的夜晚眼神发冷。
“王爷,那人如何处理?”暗一恭敬的道。他平日里尊敬的兄长竟是细作。若不是王爷能耐怕是他们都还蒙在鼓里呢。那人提前给所有的人都下了迷魂散和软筋散。
这药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竟是和普通的迷魂散和软筋散不一样。
药下的少又特殊,便是连他们这种一开始就接触各种毒药的暗卫都没尝出来,而且这用在活人身上药效半夜便一夜便没了,极是难察觉。
这几个死去的兄弟身上的药性被毒针的药性掩盖住了也是发觉不出。若不是王爷当机立断请了杵作来,又让李御医验了血肉,他们怕是也不会发现这里边的玄机。
这用的药材可是珍贵的很,便是百金都难求,依着这药材这人身份定是也不一般。
暗一想到死去的兄弟脸色愈发的狠了,恨不得将那细作扒皮抽筋了。
“暗中不动。”良久楚毓方冷声道。
“将重要的机密替下来。”楚毓又道。
“太子手下什么时候有这种厉害的人了?”暗一疑惑的问道。
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楚毓想着手中的小瓷瓶捏的越发的进了眼色也愈发的冷了。
“王爷。”常胜在外唤了一声。
楚毓淡声道了声进。
“王爷,这是徐夫人送来的。”常胜笑着将手中的小盒子放到书案上。
楚毓神色缓和了些盯着书案上的盒子未说话。旁边的暗一和常胜默契的退了下去。
良久楚毓方才将书案上的盒子打了开。上面一一如往日是一封信笺,楚毓打开了信封便见那蝇头小楷书写着相思: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楚毓摸索着手中的信笺嘴角微微上勾,脑中情不自禁的想到美人夜半垂泪,软绵绵的小手握着笔杆倾诉相思。身子纤纤,袅袅婷婷惹人疼惜。
良久楚毓放下手中的信笺拿起那盒子中的袜子,嘴角上扬的更是明显了。谁家绣娘能将袜子做的这般,这针脚不密还有些线头在。
楚毓将信笺放到了书案下的暗格中,将手中的袜子又放回了盒子中。眼神也不似之前那般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