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纵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见余安安跑了出去,怎么了这是?
余安安招了辆出租车,报上地址,手机在手里紧紧攥着,背后一层冷汗。江离这个神经病,不是忙吗,忙什么,忙着去蹦极玩吗。
云水渡是南郊旅游区,有蹦极这个项目,打车到这不到二十分钟。
她往里跑去,看到江离的那辆车,狂奔过去。
拉开车门,江离正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
迈腿上车,直奔江离,“醒了吗,好点没,怎么来蹦极了,昏迷多久了,为什么不送医院。”
一连几个问题,噼里啪啦脱口而出,慌乱又担忧的眸色,紧盯着脸色惨白的江离。
江离听到声音,猛的睁开眼睛,“安安。”
“醒了,怎么样,好些没,有没有头痛,要不要去医院,为什么来蹦极,这么危险,你不知道这个项目不是你能玩的吗,你不要命了。”不知是担心着急,还是跑的,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
“你怎么来了?”江离不解的看着她。
牟阳说:“我打电话叫她来的。”
“牟阳,你真多事。”
“我就想看看,你晕倒了,她在不在意,看来,还是很在意的。”
余安安见江离醒了,提着的心终于落下,太过紧张,周身紧绷的肌肉此时泛着酸痛,乏力的靠着椅背,“牟阳,你很闲吗?”
牟阳咬牙道:“我不闲,是他闲,非要来蹦极,跳下去就昏迷不醒,老子的心脏都快被你吓出来了,你丫刚从医院出来没几天,别又回去。”
“牟阳。”江离此时头正痛着,但还是厉声呵斥,不让他多话。
余安安听得清楚,住院,江离住院了?
“你怎么了,生病了?”
“大病,差点死了。”牟阳来了句。
“牟阳你给我滚出去。”
牟阳挑眉:“好嘞,嫌我碍事,耽误你俩亲热,我滚,马不停蹄的滚。”
牟阳下车,关好车门,车厢里就剩他们两个人。
余安安见他额头上冒着汗珠:“是不是又头痛了?”
“还好。”
“不用骗我,你以前什么样我知道,头痛到晕了过去,你不用跟我硬抗着。”
江离抿了抿唇,没说话。
“你生什么病了?”
江离笑笑,“不用担心,已经好了。”
“什么病,严重吗?”
“小事,没大碍。”
她知道,他不想告诉她,又问,“为什么来蹦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