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江离说:“以前的视频,还有没有其它的,给我看看。”
“手机存不下,我都转到电脑里了。”
“那你发我邮箱。”他只看过四个视频,应该还有很多。
“不抗拒了,我可记得真真的,你第一次看视频,来了句,卧槽,这特么谁啊。”
他轻咳一声缓解尴尬:“需要一个缓冲的过程。”
余安安穿着睡裙,往下拽了拽,可还是露了白白的大腿,她从旁边拽过抱枕放到腿上,“虽然小风是失忆的你,但你们俩还是有很多共同点。”
“不熟时很冷漠,熟了心很热。”
江离保持沉默,但沉默也就是默认的状态。
“小风开始不说话,我逼着他说,后来看了心理医生,说是有些抑郁症,什么长时间不开口,失忆导致过度压抑,会有些暴躁啊之类的。”
“暴躁?”
“跟我倒没有,但我知道你忍着,有时想要去想一件事,想不起来时,情绪会有些波动。”
江离点点头,明白那种状态,因为偶尔,他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们遇到木屋之后,遇到什么人了?”
知道他想听下去,余安安就继续给他讲。
“木屋很陈旧,至少几年内没有人住过的痕迹,眼见希望又失望,跟浇了一盆冷水似的,心拔凉。我们在那睡了一晚,又前行,你去找吃的,回来就带了两个农家人。”
深山老林,能出没的不是猎户,就是农家人,他大致猜到了。
“这地儿人烟罕见,通讯落后,连灯都没有,更别说电,那位好心的夫妇姓冯,冯叔冯婶就是朴实的农家人,开始对我们有些排斥,后来我把情况跟他们说了,他们把我们带回到他家里,在那住了一晚。”
余安安说着,就见江离从对面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她面前,在她旁边坐下。
她怔怔看他:“嘿,又过来。”
江离黑眸不解的看着她。
她摇了摇头:“没事。”
她继续说,“大叔家种草药,打猎,还给我们找了衣服穿。”
“冯叔不到一米七,你穿上他的衣服,又短又小。”
“你当时胳膊被狼咬伤,澡都是我给你洗的。”
虽然知道小风与安安之间的关系很亲密,但听她这样说,还是万分尴尬。
“别害羞,你被狼咬伤之后,昏迷不醒,全身都擦了个遍,不过你放心,姑奶奶当时对你野不拉几的没兴趣,完全是救生本意。”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