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在?原地静静罚站,目送着?二人远去。
……他想,或许这趟出差,他就不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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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堰一路被薅着?回到房间里,感觉自己也逐渐变成了大哥屁股后头的一个人形挂件。
“大哥,”江堰试图解释,“他只是不太懂事,没有别的意思。”
江裴凉:“哦?”
“我们两?个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你不要想太多?了。”江堰又?道:“我只是把他当弟弟。”
江裴凉冷冷道:“你下一句是不是得说‘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了?”
江堰:“……”
原来大哥你也知道渣男四名句吗。
不对,真的不对。江堰被拎着?关上门?时,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这样的对话,要是给外人听见了,那他肯定会误会的,你看这话赶话的,怎么?听都?是江裴凉像端庄的正宫,在?指责他拈花惹草,指责他不守男德。
江堰被自己的想象给雷到了。
“我说过。”江裴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平静地又?重申了一遍他的经典恐同发言:“不要天天和男人混在?一起。”
江堰有点不服气?地逼逼叨叨:“你还不是天天和顾宴……”
江裴凉眉头一蹙:“嗯?”
“没、没事。”江堰很怂地改了个口,“大哥不也是男人。”
江裴凉顿了一下,说话的语气?近乎笃定:“我和他们不一样。”
这话说的如此理所当然?,要不是江堰见过他的巨型火箭炮,还以为他是没有叽叽。
说话间,江裴凉用手揉了揉眉心,江堰瞥见他耳根还带着?点红,问:“大哥,你头晕吗?想吐吗?”
看来大哥是对酒精有什么?特殊反应了,就一杯红酒,能不舒服这么?久,大哥,还是不行?啊。
“不会。”江裴凉冷道:“没什么?。”
这正是打开大哥心防的好时候!江堰顿感身上重担,立马殷勤地嘿咻嘿咻把江裴凉给扶到沙发上去,而后十分关切体贴道:“大哥,你这么?难受,我给你做碗醒酒汤吧?”
江裴凉淡淡道:“不用,我还不想死。”
上次那个臭脚味生日蛋糕连带着?江堰的呼噜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想必这辈子都?很难再忘却了。
江堰被拒绝了,觉得很是委屈。
“那……”他绕着?江裴凉团团转,闲不下来,“我帮你按摩一下?”
江裴凉眉梢一挑:“按摩?”
什么?时候还会这门?手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