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差不多有将近一米,不是那种小的屏风摆件,这恐怕是义卖的价格,要是在外面,这种精致程度的纯手工刺绣画,没个万八千的估计也买不着,所以真不算贵。
温然刚准备开口说包起来的时候,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的一个男的直接道:“这画我要了,开单吧。”
店员为难的看了眼温然,一时间站在原地忘了动。
温然看了那个青年一眼:“抱歉这位先生,这画是我先看上的。”
那人不知道是天生眼睛往上长,还是个被骄纵坏了的富二代,直接不客气的看了温然一眼,还是那种特别看不上的上下扫视的看了一眼:“你先看上的,但是我先说要买的,我就看上这个了,服务员,还不去开单!”就眼前这人小身板,估计都吃不住他一拳头,他从小到大,看上什么东西得不到。
温然挑眉:“你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
那青年呲嘴一笑:“我只知道,有钱是大爷。”
这种人温然以前也不是没遇见过,但毕竟这种极品是少数,没想到今天还又开了个眼。
温然同样笑了笑:“我劝你最好别固执,这画我跟你说了吧,上面不干净,买回去对你没好处。”
那人一脸你神经病的看着温然:“你脑子没问题吧?”
温然耸耸肩:“出门忘吃药了,你确定非要不可?”
青年一副老子非要不可的样子:“我就要了,你想怎么着?”
温然看了眼那幅画:“要就要吧。”说完绕过青年离开了那家店,这有的人啊,非要自己找死,那可真怪不得他。
温然还没走出店,又听那人明显带着嘲讽的口吻说了一句:“切,还想跟我争。”
温然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人当真是无理取闹的莫名其妙,这么争着送死的,估计也只有这种蛮不讲理的极品干的出来了。
何磊是个富二代,但也不是那种豪门的富二代,家里有点小钱,在Y市有好几套房子,开着百来万的车,住着普通的小复式楼,从小就不是名牌不穿,不是好东西不吃,父母忙于工作,就对他在物质上格外的放纵,但偏偏又不到走入真正上层社会的程度,精神层面达不到那份高度,以至于何磊家有钱,却也在普通的生活中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