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低头把糖咬起来继续咬的赤马:“……”
赤马再一次愤怒了!它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殷承珏给了赤马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扬起马鞭,驾驭着棕马朝马场的另一个方向奔去!
“嗤恢恢!”赤马开始刨橛子,甩头,把那一头赤毛甩得飞扬,铁蹄几下子就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坑。
容瑜撸了一把马头,笑道:“生气啊!那就去追啊!驾!”
赤马瞬间得到了鼓舞,立刻撒开四蹄,踏碎了满地草屑和尘土,身后带起阵阵烟尘,速度飞快地朝殷承珏策马离开的方向追去!
容瑜附身,贴近了马耳,道:“追上他,给你更多的糖吃!”
“嗤恢恢!”赤马也不知道是听懂还是没听懂,奔跑速度更快了,身边的一切都如影掠过,好像整片马场,整片天空之下,就只剩下眼前那抹黑色的背影。
容瑜眼神微暗,抽出了系在腰上的马鞭,同时命令道:“快点,追上他!”
“不准失败。”
湛蓝的天空之下,广阔无垠的马场之上,一棕一赤的两匹马竭力狂奔。
与其说它们是在竞赛奔跑,倒不如说,是在争一个输赢。
前者只是在比奔跑,而后者,除了要比较奔跑之外,还有比较力量和威慑力。
这两匹马所经过之处,距离近的马匹都躁动的嘶鸣起来,似乎是在欢呼,又似乎在助威。
一个马群,只能有一只头马,这是血脉流传下来的规则。
有些马就是天生的领军者,要么是群马之首,要么和群马之首战斗,直至分出胜负。
看着那两匹一边跑一边干架的一棕一赤两匹马,秦风马场的管理人只能苦笑:“二少爷今天可真是送了个大麻烦过来啊,要不是有那两位高人,我们今天一整天可都有得忙了。”
“那两位是谁啊?”跑得太远了,有些人都没能看清那两人的脸。
“是三小姐的客人,说是来这里玩的,我还以为是想学骑马呢,咱们的棕哥虽然是头,但是性子挺好的,很会照顾人,所以我不就让人把它牵来给三小姐的朋友了吗,哪想到二少爷今早上遣人送来的马会突然发疯乱跑啊。”管理人道。
其他人:“他们这样,要是是来学骑马的我,我就把我的马鞭吃了。”
说话间,那棕马和赤马已经你撞我我撞你,哼哼嘶嘶地踏着蹄子回来了。
远远就能听到殷承珏语气冰冷道:“哼个屁,闭嘴!”
棕马喷了个响鼻,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