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第二天一早，魏阳来到辉岳总部15楼，找到负责接待她的员工，几人开始继续弄这次航空航天展览会需要的火箭宣传资料。
处理了一会儿图像文件，魏阳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了昨天她下楼的事，“昨天下班，电梯里明明空的很，你们怎么都不下去啊？”
有个女孩深吸了一口气，“哇！我们老板在里面呢，谁敢啊？”
魏阳好奇道：“你们公司还有这样的规定啊？老板做电梯员工就不能坐？”
“那倒不是，”另一个员工接过话茬：“就是大家不想进去而已，和老板坐电梯，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不敢动、不敢看、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喘，人都要紧张出毛病了，还是等下一部自在。”
“就是！就是！”其他人附和。
“你们老板平常很凶吧？”魏阳笑着问。
“哪里！”第一个接话的女孩否认，“我们老板人可好了，说话永远温雅客气，骂人都不骂脏字的。”
“我倒是情愿他骂？”有个老员工压低了声音，“有一次，霍总到15楼来，正好让我撞上了。他问我负责什么工作的？又问我最近那个宣传方案进展到那个地步了？”
“我哪里想到霍总的记忆力那么好，报上去的计划一清二楚，我本来是门清的，但当时一紧张，就给答错了。然后霍总就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我得妈耶！你们知道么？我当时差点给吓尿了我！”
“老杨，有那么夸张吗？”有个到公司时间短的女孩子不信。
另一个替老杨证明，“他说的没错。咱们老总那气场，真是谁领教，谁知道。不然他年纪轻轻是怎么压制住那些老油条的？那些人可是都是跟着老董事长打江山的手下。”
“也没有吧！”魏阳一边弄着屏幕上的宣传图，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上一次见他带着女朋友出去玩的时候，挺随和的一个人啊，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
“你见过霍总的女朋友？”
“什么？霍总有女朋友了？”
办公室里的人全都看向了魏阳。
魏阳眨了眨眼，“怎么？你们大家都不知道？”
众人齐齐摇头。
“知道是谁吗？”来公司时间最短的那个女孩叫冉春水，压低了声音问魏阳。
“不用问，我知道。”另一个女孩一脸自信的告诉女孩，“应该就是那个上官敏敏。”
“不可能吧？”冉春水一脸惊讶，“不是听说那女人特别疯，咱们老板特别讨厌她吗？”
另一个女孩不回应她，而是问魏阳，“是她吗？”
魏阳点点头。
办公室里的人互相看了几眼，都不说话了。